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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杜禮賢與餘纖凌僅認識了半個月?我一再向敏宜確認這個問題,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答案,他們在排練之前並不認識。一個男人會為了一個僅認識了半個月的女生,事隔十三年後仍不惜返回千里之外的故鄉為她報仇,這有點讓人難以理解,我原以為他們認識了很久。

我突然有個想法,假設杜禮賢不是兇手,那麼兇手只可能是敏宜。她剛才所謂的被鬼迷,也許只是裝瘋賣傻,如果她真的把我掐死了,又或者葉榮晚一點才把蘇氏姐妹抓捕,那麼她就能把罪名成功地嫁禍給別人。

論殺人機動,她與杜禮賢也在伯仲之間,後者為情殺人,而她也曾透露對餘纖凌有傾慕之意。而杜禮賢或許正身處於千里之外,但她卻長居本市。他們兩人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兇手,也許只能等雪晴查閱海關的入境記錄後才能知曉,而在此之前,有必要對她多加提防。

我在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態下,好不容易才熬到天亮。雖然兇手曾經在中午時出現威脅我們,但她並沒有在白天殺過人,而且敏宜也一再要求回家,我們也沒有再讓她留下的理由。所以,我打算先送她回家,等雪晴那邊傳來訊息,再決定是否要拘留她。

和蓁蓁一起把敏宜送到家門口,我的手機便響起了,竟然是誼婆打來的電話。誼婆平時幾乎不會主動打電話給我,但每次打來都不會是好事,她上次給我打電話是兩年前,那次我差點就沒命了。

“花仔,你現在馬上到誼婆這裡來。”手機中傳出誼婆不安的聲音。

“誼婆,發生什麼事了?”我有種不詳的預感。

“你過來再說,要快。”

誼婆要我立刻到她那兒,肯定是關係到我性命安危的事情,於是我便立刻駕車前往。蓁蓁見我神情慌張,便疑惑地問道:“我們要去那了?”

“帶你見我家長。”我的苦中作樂換來的是蓁蓁的一記輕拳,她臉色稍紅,嗔怒道:“誰要見你家長啊,我們還得辦事呢!”

“有什麼比婚姻大事更重要的嗎?”話一出口,我又捱了一拳,便不敢再玩笑,如實說:“這事可關係到我的生死,你也不想我英年早逝吧!”

“什麼?你……你不會有暗病吧?”我被她打敗了。

第九章 劫數難逃(下)

來到誼婆的石船上,她已經在燒香燭冥鏹,似乎準備好做法事,我簡單地介紹她跟蓁蓁認識,然後便問她為什麼找我找得這麼急。她嘆了口氣才說:“我昨晚整夜都沒睡好,心裡總覺得你會出意外,所以天一亮就在婆姐像前為你擲聖盃問平安,一連三次都是不詳之兆,所以才這麼急把你叫來。你先把手鍊解下來吧!”

我把左手手腕上的定魂鐵珠鏈解下,交給誼婆,她把鏈子放過婆姐像前的茶杯裡,蓋上蓋子就跪下為我祈福。她祈福時用的是漁家話,雖然我母親也是漁家人,但我卻不太會說漁家話,只能勉強聽懂她祈福的大概內容是祈求婆姐幫我度過難關。

祈福後,誼婆把手鍊從茶杯中取出,讓我戴上,心有不安地說:“你已經是成|人了,婆姐會不會幫你就得看你的造化,你要記住手鍊絕對不能離身。”經過神茶浸泡的手鍊,從手腕上傳來一陣沁人心脾的冰涼,感覺很舒服。

準備離開時,我本想塞點錢給誼婆,因為她是沒收入的,日常開支主要是靠誼兒誼女的孝敬。可是,她卻不肯要,說等我過了這一關請她喝早茶就行了。平時我給她錢,不管多少她都會收下,只有在我真的有事時,她才會不要我的錢。這讓我心裡更沒底了。

和蓁蓁剛步出石船,誼婆突然把我叫住,我讓蓁蓁在外面等我一會兒,走到誼婆身邊問她什麼事。她在我耳邊小聲說:“你喜歡這個花女嗎?”說著瞄了蓁蓁一眼。

我笑著小聲回答:“誼婆,她只是我同事,不是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