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流,一看衛生情況就不怎麼樣。
第三家是個彈棉花的作坊,屋裡傳出彈棉花的梆梆聲,外面的空氣都飄浮著棉絮,二人揮手掃開才過去。
就這種狀況,恐怕不用再看了,神醫不會住在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吧。
不過就剩最後一家了,那就看看吧,這家是個私人住戶,透過大門二開的門看到裡面一人,此人面板白淨,有些發福,是個白胖子,正躺在躺椅上睡午覺,還不時發出陣陣呼聲。
“走吧,走吧,這裡哪有什麼醫館。”鄺雲擺了擺手。
包衝一陣的失望,轉身剛要走,突然又轉過來,揉揉眼睛仔細一看,門楣上釘著個木牌,上面竟然四個小字:“莫名藥鋪”!
一拉鄺雲的胳膊,“鄺師弟,就是這兒!”
“嗯?”
鄺雲也看清四個小字了,眼睛瞪得銅鈴大,“不會吧,就這?”
“噓,小聲點。”包衝連忙制止鄺雲,指了指正在酣睡的白胖子。
這白胖子難道就是那個牛逼的祛魔師?鄺雲滿臉的不可思議,這相貌平平如同臨街大叔的白胖子真不像什麼高人模樣。
不過見包衝規規矩矩站在那裡,他也不敢造次,兩人耐著性子等著白胖子醒來。
要說這白胖子還真是能睡,從日過中天,直到日落西山,才醒過來。
“啊!”的一聲打了個哈欠,伸了個長長的懶腰這才轉醒,看到門外的包沖和鄺雲,問道:“你們是何人?”
“您可是莫大師嗎,在下藥神谷弟子包衝,這位是我師弟鄺雲。”
“我姓莫,但可不是什麼大師。”白胖子揉了揉臉不以為然地說道。
“莫大先生,這次包某來是找您治病的!”包衝說道。
“呵呵,找我?你還真有本事,都找到這來了,嘖嘖,都有三年了吧,都沒人來找我看病了,我啊,也落個清閒,這麼一待吧,人啊,也呆懶了,也不想看病了,兩位啊,請回吧,我要關門了!”說著白胖子站起來就要關門。
“喂,死胖子,你知不知道我們來一趟有多辛苦,今天下午光等你睡醒就站了三個時辰!想三兩句就把我們打發了,沒門,信不信我一把火燒了你這家店?!”鄺雲有點憋不住火了。
“呦呵,嚇唬我是吧,我莫大還就是不怕嚇唬,你有能耐點個火試試!”白胖子把眼一瞪,就要擼胳膊挽袖子。
這裡是京城,都是修真者,也不能動手,雙方其實互有忌憚,鄺雲也不能真燒他房子。
“莫先生,莫先生,你先消消氣,消消氣,一點薄禮不成敬意,不成敬意!”說著包衝把那一提溜老周煎餅遞了上去。
“喲呵,老周煎餅,今天排隊買的?”白胖子莫大變臉跟翻書似的,剛才還睚眥欲裂現在就滿臉堆笑了,只是笑容有些猥瑣。
“是啊,知道莫大愛吃這口,吶,這裡還有一袋呢!”說著把鄺雲手裡的那一提溜煎餅也遞了上來。
“嘎嘎,我今早也去排隊買了,不過這狗日老周煎餅限量賣,只賣了我一份,要想吃還得等十天,還好,還好,你們有心給我送來了,夠我吃幾天了,哈哈。”莫大看到煎餅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鄺雲是一臉的鄙夷,心道這什麼人啊。
包衝卻是見怪不怪了,有異能者多是性情乖張之人,比如殺生道成員,又有幾個是正常的。
莫大轉身把兩袋煎餅放到桌上,“說吧,誰介紹你們來的?”
看來事情有緩了,包衝道:“是東來洞的皮小天。”
“原來是皮老鼠啊,怪不得知道我好這口,不過我確實也欠那老鼠一份人情。”莫胖子自言自語道。
“不過醜話說在前面,我治病是有規矩的,十萬上品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