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簡單,一座艦場應有的東西都有,不過每一種都是最簡單的,而且都很新,從這一點上也能看出來,這座艦場,根本就不怎麼經常使用。不過停靠在這座艦場中的魔艦,大都是和衛磨滅的魔艦一個等級的豪華魔艦,看來來這裡辦事的人,都是私人性質的,而且這些人非富即貴。
所以衛磨滅他們的魔艦雖然豪華,但是隻要不顯露裡面的超級武器,在這顆星球上也並不引人注目。衛磨滅正喜歡這種感覺,他不刻意的低調,也不喜歡成為動物園中的被參觀者。
這裡的人也很純樸,雖然衛磨滅他們看上去就是暴發戶,但是艦場的人並沒有趁機抬高停泊費用,還是隻收了很便宜的基本費用。
眾人走下了魔艦,開出三部魔動飛車,朝著安德魯克指引的方向駛去。路上,安德魯克和衛磨滅坐在那部魔動飛車內,眼睛不住的瞟著那隻巨大的冰凍魔法酒推,心中盤算著自己現在也算是衛磨滅的夥伴了,他是不是應該請自己喝一杯?
可惜衛磨滅無情的打碎了他的夢想:“安德魯克先生,還是老規矩,您要喝酒,那麼拿出東西來交換,您知道的,人情歸人情,生意歸生意,我這人原則性很強的,嘿嘿……”安德魯克每頭喪氣,很不甘心。他試圖抵抗美酒的誘惑——或者說是衛磨滅的誘惑。可是衛磨滅偏偏不讓他如願,酒推開啟,那一瓶瓶藍色的美酒,就好像那醉人的藍寶石,倒出一杯,你就能看見那流動的寶石!
酒香撲鼻而來,安德魯克咕咚一聲嚥下去了一口口水。伸直了脖子看著衛磨滅地酒杯。一杯藍色的液體慢慢流進衛磨滅的口中,對於安德魯克來說,說不出來的誘惑!
“好吧好吧!拿去,給我一杯酒!”安德魯克雙目圓瞪,好像一頭因在籠子裡的野獸,十分不甘的投降了。一尊雕塑出現在安德魯克的手上。這是一個小孩的雕塑,正在撒尿地小孩,憨態可掬。十分可愛!
衛磨滅第一眼看到這個雕塑的時候,好像被雷電擊中一樣渾身一震:撒尿男孩!天哪我還是在異世界嗎……
安德魯克手中的那具雕塑,和另一個是空中的那個著名的雕塑,實在是太像了,衛磨滅恍惚了一陣子,才反應過來,伸手從安德魯克手上接過來,然後給他倒了一杯酒。
當三部魔動飛車穩穩得停在安德魯克所說的目的地前面的時候,衛磨滅還在把玩著那具雕塑。怔怔的出神。而安德魯克,剛好品完了一杯美酒。”老闆,我們到了。”被訓練成了專職司機地科格拉在駕駛艙中說道。衛磨滅從回憶中醒了過來,臉上一抹苦笑,將那具雕塑收了起來:“我們下去吧。”
這是一幢很老式的建築。三層的小樓,已經在蒼老的歲月中變成了黑褐色。牆上爬滿了盤山虎似的藤蔓植物,二摟地窗子已經壞掉了一個,在風中搖來擺去,嘎吱作響。門前面是三階臺階,臺階兩側種了六株低矮的灌木。沒怎麼修剪,正肆無忌憚的伸張著自己的枝條,甚至連一摟的窗戶都被它們遮擋了一半。
安德魯克站在臺階上對衛磨滅說道:“老闆,這傢伙脾氣有些古怪。希望您不介意。”衛磨滅點點頭,半真半假的說道:“我最擅長和脾氣古怪地人打交道。”安德魯克聳了聳肩膀,沒有再說什麼,上前敲了敲門:“老巴頓,你的老朋友看你來了……”他叫喊了半天。已經從敲門,換成了用手掌重重的拍門。一陣“嘭嘭”聲中,裡面終於有了回應。一個破鑼般的嗓子怒道:“混蛋!我沒有什麼老朋友,要是你地屁眼癢癢了,往南去,三千里之外的半獸人會對你乾癟的屁股的很感性趣地!”
安德魯克好像沒有聽見他的話,繼續自己地砸門事業,終於裡面的人受不了了,只聽見一陣咚咚咚地腳步聲,從三摟一直衝到了摟下,呼拉一聲開啟了門。然後……在一陣木頭碎裂的聲音中,可憐的門軸終於經受不住內外兩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