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心臟似乎在瞬間停止了它該有的功能。
「喂!這個門怎麼打不開啊?我記得沒有鎖啊!」
伊路亞略帶不滿的聲音。
「嗝……問俺俺問誰呀?泥不…不速最後出來的嘛?還問俺!」
巴卡明顯是喝了不少的酒,他幾乎黏在一起的音調差點讓林克聽不出來。
「……嘖!看你醉成這樣我也懶得打你啦!幸好我隨身有帶強化?,也省得去叫那對關係糊的男女來開門!」
“吱”──令人發寒的聲音及臭味佔據了林克的感官神經,那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理論,已經被他狠狠的踩在地,轉不下十圈了……
那原本被稱門把的東西,其裡頭的構造已經變成了虛有外殼的金屬物體了。就在伊路亞剛推開門的那刻,他突然性的停了下來,以著不良的口氣對著身旁的同伴問道:
「在想啥啊?幹嘛傻傻的看著我?你知不知道這樣子有多心嗎!」
“咕嚕”的一聲,巴卡在吞了口口水後說道:
「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隨身都帶著這種恐怖的液體?」
明顯剛剛的變故讓這位原本醉酒的傢伙清醒了不少。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很奇怪嗎?是不是啊……死大個兒?」
「咳咳!誤會、誤會啦!我剛剛又沒有說你平常的行為就看起來很奇怪……呃!」
「……進來房間,不想在拉里斯鎮鎮院住好幾個月的話,就別掙扎乖乖的讓我料理你。」
就在巴卡求饒的同時、就在林克緊張到臉色發白的同時,雅婷的聲音如天籟般出現。
「別鬧啦……你們兩個,走錯房間了都不知道嗎?」
雅婷叄兩下的就走到了那兩個人冒失鬼的身邊,在看到了不知道在何時縮在牆腳的灰衣斗篷人後,她二話不說的就壓著自己那兩位同伴的頭,口頭道著歉。
「對不起,嚇著您了,先生。對於我同伴的行為,我感到十分抱歉,還望您能見諒。」
對於這叄人點頭、並且道歉的場面,林克下意識的一邊將頭罩邊緣往下拉了拉,一邊揮手錶示沒關係。
在確定他們叄人都離去後,林克才從房間的角落走了出來,緩緩的舒了一口氣,無論是林克的身份或是斗篷跟蹤男的身份,他都不想在此時此刻曝露出來。
一個僅僅是因為尷尬,而另一個就沒這麼簡單了,那肯定會經歷一場腥風血雨,名為伊路亞的風暴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隔壁細碎模糊的交談聲引起了林克的注意,他將耳朵靠在灰白的牆,想聽取一些有用的訊息……但是這間旅館好到令人想胸的隔音裝置讓林克仍然聽不清楚任何一個咬字發音。
再次嘆了口氣,帶著比次還要沉悶的心情脫下連身斗篷,轉而入眠。
………
刻意的早起,因為睡眠不足而顯得壓抑的大腦立刻決定了以冷水來伺後自己的臉部。在拉開已經沒有鎖的門把,還沒有走出外面一步,隔壁房間的開門及四、五人雜亂的腳步聲立刻傳到了林克的耳中。
林克一下子將門拉回來,只留一點空觀看著樓梯口──雅婷一行人已經整理好了裝備,準備離去旅館。
在見到他們最後一個人從樓梯口消失,林克急忙的整理著行李,在匆匆的洗過臉後就跟隨著剛出旅館不久的年輕冒險者們。
雖然只有略略的看過一眼,但是林克知道他們明顯比白天還要累贅的裝備令他知道他們將以步行的方式前往這個雪原國家的首都。
不過能夠利用的交通工具還是要利用得徹底。
在雅婷一行人搭了一班馬車後,林克也立即搭後一班的馬車。路途了無新意的雪白平原並未給少年帶來無趣哈欠,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