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醒過來,還真是無法面對呢——可是,他怎麼突然就睜大了眼睛?薛葵躲都來不及,他一臉壞笑地靠過來。
“你要掉下去啦。”
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就已經把退到床邊的她一把撈了起來。
“好一點沒有。”
她嗯了一聲,卓正揚笑了,露出八顆牙齒——她只在他床頭櫃那張照片裡見過卓正揚這樣的笑容。
“幹嘛這麼開心。”她有點難為情,“不要笑!”
“不知道。就是開心。你呢?”她嗯了一聲算作肯定;卓正揚替她蓋好被子,毫無預兆地來了句,“最喜歡哪一次?”
她差點瘋掉。雖然卓正揚是越來越不正經了,但也不至於這麼明目張膽吧?她打定主意裝啞巴,什麼也不說。可是卻又不由自主地開始思考他的問題——天,她已經被他同化了。
最後一次。他吻遍她全身,包括最最私密的地方,一遍又一遍地說:“薛葵,我愛你。我愛你。你知不知道?到底知不知道?”
她皺著眉頭輕輕哼著。
“我知道。我知道。”
她知道才怪。他把她抱起來,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她全身都是粉紅色的,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初生的陽光透過窗簾縫傾瀉在兩人的身上,兩人契合的如此緊密,她怎麼還是這樣羞澀。
“葵,說你愛我。”
“我愛你。”輕如嘆息,“我愛你。”
“不是。說,‘你愛我’”
他想她明白。她總是這樣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