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要要回來吧,但是看著已經穿到腳上,木已成舟的布鞋,饒是潑皮無賴的賈張氏都覺得異常棘手難搞。
總不能硬搬著李登雲魁梧的身子把鞋給脫下來吧,更何況這頓鴻門宴,晚上還缺不了李登雲的話呢,要是李登雲在這場鴻門宴上持否決態度,今晚的飯不是白請了?
賈張氏臉氣的成了豬肝色,顧不得剛剛被扎的手指了,板著個臉,準備到廚房裡找秦淮茹商量對策。
正埋頭做飯的秦淮茹還以為婆婆是來幫廚的,然而一聽說婆婆做了那麼久的布鞋沒了,愣了片刻之後又有些悔恨。
這可是一雙用料實在的千層底布鞋呀,不說拿到前門大街賣上些好價錢,換些粗糧,要是拿到鄉下省親的時候,一雙布鞋能從親朋好友那裡刮不少油水呢。
少說能拿一窩雞蛋,農村地區沒有什麼票據供應,仍然維持在工分階段,像千層底布鞋這種必需品,還是極受歡迎的。
想到這裡秦淮茹就有些隱隱作痛,這可不是一雙千層底布鞋那麼簡單,而是白花花的糧食以及香噴噴的雞蛋一樣。
“淮茹,你看能不能想辦法把布鞋要回來?一想到沒了這雙布鞋,我的心就像刀剜了一樣。”
通常情況下賈張氏都是直呼自己這個兒媳婦的名稱的,只有用到秦淮茹的地方了,才會可憐兮兮的用親暱一點的稱呼喊淮茹。
由此可見這雙布鞋對她此時此刻的心痛程度。
“那雙布鞋李登雲已經穿上了嗎?”
秦淮茹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然而當聽到已經穿在腳上之後,面對婆婆的痛苦哭訴,秦淮茹也是兩手一攤表示無能為力。
要是這雙布鞋被傻柱給弄走了,秦淮茹笑一下,亦或者是隨便搭上幾句話,就能把布鞋給拿回來,順便還能拿上不少飯盒和糧食。
但這次弄走布鞋的是李登雲,玩弄傻柱簡單,但是想在李登雲這佔便宜,那是難似登天,要知道之前借的那些豬肉,今天吃晚飯這段時間,李登雲就已經絮絮叨叨的嘮上幾句了。
更別提已經被穿到腳上的布鞋了,穿上去之後那就像焊死了一樣,基本上脫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