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會覺得快樂,不知道的話或許活得幸福。”
劉海中說完這話之後,垂頭喪氣地領著劉光福,不帶一絲留戀的出了大廳,全程沒有看過旁邊一直涕泗橫流,祈求原諒的二大媽和劉光天。
在這一刻,劉光天到底是不是何大清的種已經不重要了,甚至哪怕劉光天是劉光奇的種,對於劉海中而言,已經顯得無足輕重。
這沒什麼稀奇的,先前有一次軋鋼廠組織先進員工看話劇,劉海中還記得話劇裡面有這樣的一幕,小兒子居然是大兒子生出來的,那場話劇叫做雷雨,當時和劉海中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只是覺得太過荒誕不經,甚至是喝醉酒人的胡言亂語。
但是現在看來,現實遠遠比話劇更要有意思,只不過話劇的惡是明晃晃的擺在眾人面前,撕開傷口給眾人看,而現實裡的惡則是包裹在層層的防護之內,聞起來奇香無比,但是仔細摒氣凝神聞上一聞,就會發現,像是香水裡面夾雜著一股車間裡的腋臭味兒。
這操淡的世界,有什麼邏輯和現實可言呢?
劉海中甚至覺得蒼天是有眼睛,有思想,有自己的認知的,只不過一次次的用鬧劇去戲耍著愚弄者眾人,悲歡離合,人情冷暖,甚至是所謂的喜事連連,也只是虛妄罷了。
劉海中這一刻徹底看開了,對劉光福的身世更加沒有了探尋的目的,只要劉光福願意給自己養老送終認自己這個爹,劉海中無話可講,他已經沒有耐心在消磨這上面了。
亦或者是說劉海中是害怕,害怕那個難以接受的真相。
聽到劉海中這樣勸說,氣急敗壞的易中海沉默了,這麼多年為了養老的問題,在四合院裡易中海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心血,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提心吊膽。
生怕有一天一大媽發現不孕不育的人,不是自己這個事實,但事情怎麼可能不會有東窗事發的時候,與其說一直擔心雷爆炸,不如說趁早把雷給點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