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三濫的勾當,三大爺是發自肺腑的看不起。
正經人誰勾搭人家有夫之婦?正經人誰為了一個寡婦拋家棄子呀?正經人誰這麼多年遲遲不肯看望孩子一眼,像個局外人一樣袖手旁觀?
不得不說,三大爺雖然吝嗇摳門在四合院裡是拔尖的,但是一些底線遵守的還是毋庸置疑。
“哦,是嗎?我就說劉光天瞅著不是劉海中之子,之前大傢伙還不相信,說什麼空穴來風,無憑無據,現在看到了吧,連醫院科學檢測都證明我說的沒錯,劉光天是個雜種。”
許大茂頗為自得的說的這些話,至於說劉光天何去何從,那就不是許大茂所考慮的事情了,這時候街坊鄰居們都是個局外人,樂子人看戲就成了。
要說唯一備受煎熬的人估計就是悔不當初的二大媽,以及此刻仍然在醫院躺著的傻柱,甚至是完全是受害者的劉光天。
二大媽和何大清做下的孽,跟劉光天沒一點關係,而傻柱更是可憐,稀裡糊塗的被易中海一板磚撂倒在地之後,又被大齡婦女給榨取,好不容易悠悠醒來之後,居然又多了一個好大弟。
這估計傻柱要消化好久,不過許大茂作為傻柱的冤家,自然是樂得見傻柱倒黴,哼著小曲心情頗為愉悅的,騎著腳踏車往軋鋼廠走。
儘管不明白,明明沒有到逢年過節的時候更不是農忙的季節,楊廠長為什麼突然派他到公社裡面放電影,但是許大茂卻沒有懷疑,反而覺得這是楊廠長器重自己的表現,他哪裡清楚,這純粹是婁曉娥設下了一個局。
這次下鄉的公社裡面放電影指不定歷經多少磨難,稍微有一點底線不遵守,被婁曉娥抓到把柄,那下場可想而知。
許大茂騎著腳踏車消失在衚衕沒多久,李登雲悠悠醒來,看著不知什麼時候回到房間裡面呼呼大睡的李立軍,嘴裡的話欲言又止。
深夜晚歸,這兔崽子近些天來是耍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