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水灣風風光光做放映員的時候,趙寡婦沒少跟著享受,現在許大茂蒙了難,趙寡婦又開始賣慘說自己是被迫而為,這不是純粹的又當戲子又立牌坊。
然而畢竟到軋鋼廠裡還需要靠趙寡婦指認許大茂,此時也不好冷了趙寡婦的心,只能耐著性子解釋道:“趙明珠同志的呀,我相信你跟許大茂之前完全是被迫的,再者說你又不是我們軋鋼廠的工人,到軋鋼廠裡,只需要把自己的遭遇講述一遍就成了,我們廠長奈何不了你的,甚至說你要是表現夠可以的話,說不定還能弄到一些小禮品呢。”
“真真的嗎?只需要指正許大茂的胡作非為?回村的時候還有小禮品呢!”
趙寡婦前一刻還哭哭啼啼,一副遭受了莫大冤屈的模樣,可一聽說後面到軋鋼廠裡面指證許大茂還有獎品可以拿,頓時喜笑顏開,哪裡還有半點先前的沮喪。
趕忙殷勤的上前就要幫李登雲掖被褥,儘管李登雲極力拒絕,可是趙寡婦的熱情卻是攔不住,甚至說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大冷天的,趙寡婦卻穿的有些清涼。
甚至說在掖被子的時候,幾次想要吹滅房間裡的蠟燭,這把李登雲著實是嚇了個夠嗆。
這種情況下孤男寡女的,蠟燭要真被趙寡婦給吹滅了,那可就是黃泥掉進褲兜裡,不是糞也是糞了
要是說趙寡婦是婁曉娥那樣的,李登雲卻也不介意,再怎麼說也得是秦寡婦那樣的婀娜小婦人吧。
可是趙寡婦守寡多年,雖然說風姿猶存,但一想著這麼多年趙寡婦的經歷,李登雲就一陣的起雞皮疙瘩。
這年頭的醫療條件可是不夠,許大茂不怕得菜花病,李登雲卻是惜命的很,趕忙將房間裡的電燈開啟之後,李登雲隨便找了個藉口,把有些失望的趙寡婦給支走了。
甚至直到確認趙寡婦走了之後,李登雲才敢戰戰兢兢的把房間的燈給吹滅,生怕趙明珠來個回馬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