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給……給……”小白臉頓了半晌,也沒說出個結果。
柳青青好奇地反問:“把我如何?”
“把你……把你……”這個問題似乎真把小白臉給問住了,申屠抬起了頭,朝她暗暗使了個眼色,大體就是趕快離開,這主兒你惹不起的意思。
她朝鳳十七努了努嘴,用表情回話:不能丟下他不管。
申屠會了意,目光朝小白臉那瞟了瞟,而後又朝鳳十七努了努嘴。
她的理解是,申屠讓她挾持了小白臉,帶上鳳十七出了怡紅樓,以免他為難的意思。
當即抄起酒壺往桌上一摔。
‘哐當——’
一聲脆響,碎出個鋒利的壺把手,她拿著往小白臉脖子上一架:“誰要是敢亂動!別怪爺讓他血濺當場!”
架勢擺得足,也不過就是走個過場,讓申屠不至於難做,在場的兩位壯漢早就被她收拾在地,此刻只有喘氣哀嚎的份兒,小白臉一看就是弱不禁風小丫頭,攻擊力可以忽略不計。
她吼完頗得意地挑了挑眉,朝申屠又使了個眼色。
申屠果真十分配合地做出一臉驚恐狀,聲音跟著微顫:“你……你別傷他!萬事好商量!”
她揚了揚下巴,沉著聲像模像樣地開出條件:“你去準備三匹快馬,到了安全的地方,爺自會放人!”
戲演到這裡,本該圓滿落幕,哪料到小白臉脖子一梗,硬是加了戲碼,對著申屠面紅耳赤地急急大吼:“你敢!你要是敢給他準備快馬,本宮……咳……本公子定跟你沒完!”
呦呵!沒想到這丫頭還是個硬茬!
她的手輕輕一抖,小白臉嫩白的脖頸上立時顯出條淺淡的血痕:“快去備馬!爺的手可沒準頭!下一次,深了還是淺了可就不好說了!”
申屠真是入戲,幾滴冷汗從額角滑了下來,臉色焦急之中帶著幾分惶恐:“你別傷他!我現在就去備馬!”說完,就轉身步出包間。
“申屠……你等著,看本公子回去怎麼收拾你……”
小白臉朝著申屠的背影咬牙切齒的威脅,終結在柳青青一記精準地腦後重擊之下。
把昏迷狀態的小白臉往椅子上一扔,如法炮製地擊暈了蜷縮在地上的兩個壯漢,她朝著還在呆愣狀態的鳳十七和侍書一笑。
“我們走吧!”
她搭上鳳十七手腕的手,被他輕輕推掉。
“我不走!”他輕輕搖了搖頭,聲音淡淡的。
“不走?!”她訝異:“那你讓侍書帶話,讓我來怡紅樓是?”
“算日子,今夜該是你在穗城的最後一晚。”弱不可聞的一聲輕嘆自他口中溢位,“我讓侍書帶話讓你來,是想為你踐行!”
她的雙唇一動,正要開口問話,去而復返地申屠卻急匆匆地踏入包廂。
“你怎麼把她打暈了?”申屠抹了把額上的冷汗,擔憂地驗看著小白臉的傷勢。
她輕拍了拍申屠的肩:“你放心!我下手不重,傷不了她的!”
“現下不是她傷沒傷的問題,是……”話音一頓,申屠拉過她的袖子,把她帶到牆角邊,湊過頭,壓低聲音問道:“你可知她是誰?”
“誰?”
“白玉燻!”
白玉燻?!那個外號鬼見愁的雲國公主!
她倒吸了口氣,雲國皇帝后宮嬪妃的肚子個個爭氣,接二連三地給他生兒子。都說物以稀為貴,皇帝四十歲上下,才得了這麼一個女兒,寶貝得和什麼似的,真真是含在口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要星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