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被夫人砸碎的命運。這塊玉色澤瑩白,中間有自然形成的墨色山水,當時罕有,卻是極易認得。
柳青青的眼往那‘張小姐’的腰間看,果真在‘張小姐’那右側腰間略偏一點的位置,看到了那未被披風蓋住的半截玉佩。
柳青青輕輕一笑,“單憑墨痕玉佩,並不能證明她就是張侍郎的女兒張梅妝!”
同樣,有了那緋色梅花胎記的梅妝,也許真是那前世裡白玉熙最愛的女人,但未必是那真正的梅妝——那張侍郎的女兒!從一開始,她就犯了先入為主的錯誤,把前世裡那既成事實的一切推翻,往前追溯,也許擁有秘密的人,不就只有她柳青青一個人!
戮風不屑地嗤了一聲,“張侍郎是陛下認定的罪人,他的女兒得被流放去那極北的苦寒之地,若是中途逃跑,那便是砍頭的死罪。還會有那不要命的,去冒認他的女兒!”
一般人自然不會,但那別有用心,就難說了!
柳青青半真半假道:“我和孫神醫學過一些藥方子,方才來時,看著有幾味能解毒的草藥,我找來讓她服下,即便解不了毒,延緩一下毒性也是好的!”
戮風聞言,臉上掠起驚喜,“那你快去!”
“那你好好看著她!”這句誠然是多餘的話,就憑戮風快黏在‘張小姐’臉上的那雙眼睛,怎會不好好顧看,但客氣的話,她還是要說。
戮風點頭嗯了一聲,便焦急地催柳青青快走。
柳青青應了聲,轉身出了洞府,往那圍坐火堆旁的那個滿是傷痕的人身上一打量,便放棄了人多好辦事的念頭。戮風應該是這幾個人裡傷勢最輕的,走路也一瘸一拐,根本走不出百米,要是叫上這幾個,估計得扶著這幾個人走,那不是自找麻煩。
皺了皺眉,疾步往那生長著花草的地方走。好在運氣不壞,在天完全暗下來之前,她總算是在黎箭草旁找到了那解毒的草藥,草的頂端一朵盛開的小黃花,花瓣上還沾著傍晚的露水,很是新鮮。
拿著進洞,戮風搶過來一看,驚叫一聲:“呀……這個果真是解毒的草藥,我還想著要是明日裡我們幾個的還是行原路,就死馬當活馬醫,找一些這樣的草,給她吃下,萬一能緩上一緩,撐到回都城,讓我和殿下復了命!”
這就對上了,原來前世裡這‘張小姐’沒死,是託了戮風的誤打誤撞的福,看來這‘張小姐’真是命不該絕,她也算是順應了天意!
柳青青看著戮風找了一塊石頭,把藥草粗粗碾了,團成一團,塞入‘張小姐’口中。
那昏迷中人哪裡能吞嚥,戮風低了低頭正準備嘴貼嘴的把草藥給吹灌下去,顧及到柳青青在場,又抬起了頭,客氣了下道:“要不你來?”
柳青青搖頭,她又不是中意這‘張小姐’的人,這‘張小姐’名節清白什麼的,關她什麼事!看戮風那急色的樣子,只怕是想一親芳澤想了很久,她自然是要成人之美!
戮風得了她回答,一刻都沒耽誤,就貼上來‘張小姐’的唇,一番吹起折騰,在‘張小姐’的喉間做了一個明顯的吞嚥動作後,才戀戀不捨地離開抬起頭。
柳青青沒有耽誤,向戮風告了聲別,就走過去,打橫抱起了還在昏迷中的‘張小姐’。不知道男人抱著女人的時候,是作何想法,反正她這個女人此刻抱著一個女人,是十分別扭,而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