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人知的秘密,卻不知為何,只是隱隱覺著他是可以信賴的,是不會傷害到自己的。
中年男子抹了抹汗,知曉自己今日碰到個不好對付的主,可又貪心不足還想多撈些。就在他左右為難,不知如何是好之際,餘清風又是一聲輕笑,隨即開口道:“呵呵,不賣也罷,依本公子看,這酒樓就算再過個幾年也是無人問津的。”說完,他便在唐糖腰間一攬,轉身就欲離開。
“等等!老爺、夫人,請留步。我賣我賣!”
第七章
半個時辰之後,唐糖拿著剩餘的五百兩和酒樓的房契,笑眯眯的將屋裡屋外樓上樓下看了個遍。而餘清風也至始至終噙著笑,寵溺的瞧著她跑到東奔到西,一張小臉堆滿了好奇的神色,一雙熠熠生輝的眸子盈著滿滿的喜悅。這般瞧著,他自己竟也覺著愉悅無比,一股難以言喻的甘甜直達心裡,也慢慢的滲進了笑容中。
“彩袖,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了。”唐糖審視完一圈後,快樂的回到酒樓一樓的大堂之內,可以說,這是她一個月以來第一次這般開懷大笑。以至於,當她與餘清風目光相接時,也沒將笑容褪去,而是破天荒的沒再惡言相向:“妖孽,你以後要跟便跟,這是你的自由,我相信就算我趕你也不會走的。但是你也不能礙著我攔著我,因為這是我的自由。不過,你能把這稱呼給我改了自然最好。”她免不了地皺了皺眉,好不容易擺脫了李修,她可不想這麼快便又憑空冒出來個夫君。
餘清風點了點頭,笑道:“娘子能如此,為夫自然求之不得。為夫也絕非食言之人,娘子以後若想知道什麼,為夫定當盡力解答。”
“你既然這麼爽快,我便也明說了。你的盡力很是可疑,真肯這麼好心?”唐糖抬了抬眸,眼中不乏狐疑之色,她仍是對餘清風口中所謂的傾囊相助持有相當的懷疑。當然,她確實希望能從餘清風口中知道有關豐裕朝的一切,不管是多小的事。因為無論在哪,情報永遠是保護自己最好的武器。雖然她可以透過別的途徑打聽,但到底沒眼前這種來的快速又便捷。
餘清風笑而不答,反而拉過一把椅子,輕搖紙扇拂衣而坐,這才對一旁早已習慣的彩袖吩咐道:“彩袖,把門關上,再去裡屋替你家小姐收拾收拾。”
彩袖很是聽話的照做了,卻讓唐糖很是無語。彩袖明明是她的丫頭,如今卻對餘清風言聽計從,怎叫她不鬱悶。
“我問你,你怎會對京城之事如此瞭若指掌?”見彩袖一走,唐糖便正色問道,她心中有太多的疑惑,若想一一問清,怕也不是一時半會便可以的。
“在此之前,娘子也回答我一個問題如何?”餘清風大手一攬,將站於他面前的唐糖拉入自己懷裡,順手將她的一縷秀髮把玩於手中,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唐糖心裡一驚,心想,難道是自己的身份被餘清風發現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從未被除彩袖之外的見過真面目的她就有可能一直被人監視著。而能做這種事的,只有可能是李修。但是,眼前的餘清風,無論是氣度還是談吐,都絕不像居於人下之人。
“你問便問,不過娘子一稱以及那動不動便抱人的習慣可否改一下。”唐糖狠掐了把餘清風的手臂,臉色已然不悅。這遊戲,他好像怎麼也玩不膩一樣,明知她要逃,也明知她逃不掉,卻仍是一次次的看她掙扎又出糗。
“不改,為夫習慣成自然,如何改得掉?希望娘子也能儘快適應,才不枉為夫一番真心對待。”餘清風笑得很是邪魅,別看他身板修長看似無力,那兩手臂上的力道卻如鐵鉗般緊緊的箍著唐糖,任她如何動彈也掙脫不開。
眼瞧著唐糖臉蛋憋得通紅,也不知是用力過度還是給氣的,總之,身為肇事者的餘清風卻很是辛苦才忍住笑,不欲繼續捉弄她,便主動說道:“為夫先前說的那樁命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