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疤痕的。”
對於面板這種事情,怡君自然很在意,可她仍然不懂,問道:“上藥就上藥,把棉布放酒裡面幹什麼?”
“消毒!”趙閒和這女人說起話來,總覺得很累,他坐在床頭,手上那著棉布藥物,示意怡君把被子掀開。
怡君遲疑了一下,久久不願動彈,暈倒的時候,眼不見為淨,就當沒發生過,可現在讓她當著趙閒的面,**的躺在那裡,實在有些為難,她怎麼說也是個女人,可沒豪放到那種地步。怡君想了想,只把被褥褪到了酥胸以上的部位,露出兩個飽滿半圓的一絲弧度和光滑肩膀,才試探性的問道:“就這樣,行不行?”她又擺出可憐巴巴的表情,弱弱的看著趙閒,生怕他會不答應似的,這麼可愛的模樣,哪像是一個殺人如麻的刺客。
我又沒讓你全掀開。趙閒硬被這女人商量的口氣逗樂了,於是點點頭,也不說話,拆開早上包紮好的棉布,見那受創處,只剩下一個指甲大小的傷口,可因為入肉很深,不能很快癒合,血跡慢慢從裡面滲了出來。
趙閒他用酒精棉,輕輕擦拭了幾番,把殘留的藥末全部擦掉,將那傷口徹底洗淨。
粗糙的大手把著怡君的香肩,加上酒精的刺激,她身體莫名顫了一下,被一個陌生男子,如此親密的觸碰肌膚,雖說病不忌醫,但這場面,還是讓怡君臉頰微微發紅,閉上眼睛裝作什麼都沒看到,可明顯能感到火熱的鼻息噴到肌膚上,心中滿是不自在。
怡君酥胸隆起,稍微露出的一抹嫩白,因為擦拭傷口的緣故,趙閒手臂還不停的磨蹭在上面,軟綿綿的感覺,讓趙閒不禁暗中吞了口口水,畢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沒反應才有問題,這等酥胸半露的場面,趙閒也沒有刻意避諱,就當是救人的補償了,反正看幾眼又不會死人。
將傷口洗淨,又抹上金創藥包紮完畢,趙閒才舒了口氣,道:“好了,不要再有大動作,不然留下疤痕,沒男人要,可別怨我。”
怡君睜開眼睛,看了看肩膀,傷口被包紮的整整齊齊,連疼痛也消了很多,怡君把被褥往上拉了一截,重新縮到被子裡面,她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意外的飄了趙閒幾眼,誇讚道:“沒看出來,你竟然還懂得醫術,當個小鐵匠,真是屈才了。”
今天早上怡君埋伏沈凌山,趴在房頂上可看的清清楚楚,趙閒的筆跡她前天見過,字確實寫的很好,談吐間雖然粗俗直白,但都有幾分道理,若說趙閒沒讀過幾年書,怡君可不相信,因此她和沈凌山一樣,好奇趙閒為什麼只當個小鐵匠。
趙先對這個評價很滿意,他甩了甩飄逸的長髮,一臉的悶騷的道:“當鐵匠只是我的愛好,琴棋書畫、天文地理什麼的我都懂,只不過我比較低調,想當一名隱士,不願展露出來罷了。”棋是五子棋,趙閒縱橫城南十餘年,從沒有人能勝過他,連花語都讚口不絕。
怡君一臉不相信,左右看了看小屋,屋裡的牆壁上,除了來幾副奇怪的人像,還有些奇怪的瓶瓶罐罐,再也沒有任何東西。怡君不禁搖頭笑道:“書畫我倒是相信,可‘琴’我卻看不出來,你這屋裡連一根笛子都沒有,那像是懂音律的人,你可別想糊弄姐姐我。”
“誰說一定需要樂器,才能演奏曲子?”趙閒白了怡君一眼,用舌頭輕頂住上顎,嘴唇熟練吹出了原來世界很流行的曲子,可惜屋裡找不到樹葉,不然效果更好。
怡君眼前微微一亮,這奇怪的調子和奇特的演奏方式,讓她大開眼界,臉上透著意外,也嘟起紅唇,模仿了一下,雖然有聲音,卻吹不出音調,她不由讚歎道:“小弟弟果然全才,姐姐就算用簫,也吹不出這麼好聽的曲子。”
吹簫?趙閒聲音微微一頓,舔了舔嘴唇,轉頭看了看怡君,那櫻紅水嫩的誘人香唇,似是帶著無窮的吸引力,挑逗著趙閒身體某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