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該死,我應該親自去的。息媚的兒子到底在哪裡?你就不能開口說說話嗎!”
流燭眼神暗了暗,搖搖頭。作為妖族聖女,在她被選中的那一刻,得到了無上法力的同時,為避免過多洩露天機,也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提到那該死的孩子,他又想起了那個讓他始終放不下的女人息媚。
那時他還不是妖皇,也沒有現在這般強大的力量。妖皇是他的哥哥重光,而他卻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的嫂嫂息媚。息媚永遠都像看待弟弟一樣看待他,卻在重光面前千嬌百媚。他不甘心!
他要勝過自己的哥哥,他要做最強的妖皇,帶領妖族衝出不羈崖,他的身上流淌著遠古上神蚩尤的血液,他還要讓息媚俯首帖耳。
終於,他懦弱的哥哥重光死在了神族的手上,他也按照計劃順利偷到了花神的仙藥,他幾乎達到了所有的願望——力量大增,新任妖皇,強行要了息媚。可息媚竟然懷了孕!
該死的重光,下了地獄也要留下孽種!息媚的肚子日復一日的大,她也越加提防自己。漸漸地,他心軟了,如果息媚這麼捨不得,那麼他也許可以接受這個孩子,生下來之後就當是自己的孩子養吧。
三年之後,她生了個男孩兒,他也彷彿初為人父般興奮的跑去看她,誰知她偷偷逃了出去,把初生的嬰孩扔進了忘川河。
忘川忘川,只見忘川,不見黃泉。
忘川河直通黃泉,是人世通往冥界的地方,亡靈經過忘川河時會被洗去一世的記憶,再下黃泉到達冥界。即使他是法力無邊的妖皇也沒辦法在忘川河裡興風作浪。
好,很好,好得很啊!息媚被抓回去後,承受了妖皇的盛怒。他看著她一絲不掛軟軟的躺在床上,一身的紫青傷痕美得妖嬈,紅紅的小嘴一咳一咳往外流著白濁的液體,修長的大腿間鮮血和白色已經冷卻凝結。
五百年來,息媚不再理他,他賭氣的娶了妖妾藍妖姬,這個毫不掩飾自己風騷的女妖精倒是很聽他的話,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可每當藍妖姬水蛇般扭著腰趴在他的下身,用舌頭和喉嚨弄得他不斷顫慄時,他的心裡就不斷湧出痛苦和憤恨。他忍不住揪著藍妖姬的頭髮把她丟開,然後跌跌撞撞的跑去找息媚,掐著脖子死死的按她在自己身下,重重的在她的小腹中發洩自己的情緒。息媚,你也給我生個孩子多好。
二十年前她卻突然又逃跑了,這次卻再也沒有抓回她,她自願獻身去跳了鬼谷的劍爐。
而他卻被她逃跑之前突然轉變的態度哄騙了,愚蠢的以為她終於開竅,居然沒有意識到她只是為了讓他放鬆警惕。逃跑之前的最後一晚,息媚用紅紗裹著赤裸的身子來找他,臉上是他久違的純潔笑容,藍妖姬憤恨的盯著她出去了。
她溫婉的欺身上來,柔柔的叫著霍孤,求他不要再讓那麼多人看著她,她知道錯了。霍孤永遠忘不了那晚她的小嘴和小手有多麼銷魂,她親遍了他身上的每一處,拿捏著他敏感的地方吞進口中,賣力的舌頭舒服的他睜不開眼,軟軟的身體騎在他身上柳條一樣的快速搖曳,一次又一次的替他舔弄乾淨,這是他夢寐以求許久的場景啊。一場合歡,他第一次沉沉的睡了很久,滿足的醒來之後,發現所有的溫存都是欺騙!虛偽!逃離!
他終生記住了一個道理,永遠不要在床上答應女人。
多方調查得知,息媚自願跑去跳劍爐不是沒有道理的。很少有人知道,白鬼接受了血的獻祭,將來便會對自願奉獻的血緣擁有更高的忠誠。
一把劍,任何人都是可以使用的,可只有在和它自己血緣相同的人手中才會爆發出天下霸劍真正的驚人力量。息媚在為她的兒子打算,那個孩子一定沒有死,她的母親給他了巨大的力量來反抗自己,那個孩子有朝一日一定會回來。而當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