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睡吧睡吧,我心想著一幫朋友招呼著肯定還在外面呢,誰知道你這麼早就睡了。”
“行了,掛哇。”憋了一肚子火,“砰”的一聲摔了電話。坐在床邊上點了支菸,猛抽了兩口轉頭望向裹著被子坐起身來的小丫頭,沮喪地嘆了口氣,不好意思地安慰道,“沒事哇?甭往心裡去啊。”電話聲音挺大,莫莉八成也聽見說話的是個女的。甭解釋了,還有甚可解釋的。
“你夫人?”清楚的記得,他五一才結婚。
“不是。”搖了搖頭,對方想必能明白他的意思。
“我能說我生氣了麼?”心裡默唸著“一念嗔心起,火燒功德林”,倒在床上翻了幾個身,終於以“人生地不熟”為由,說服自己繼續呆在床丄。若換了以前,哪兒還能坐在這兒跟他和顏悅色地說話?不等對方掛電話她就捲包閃人了。
“嗯。”語言乏力,不知該怎麼安慰她。支起一條腿坐在床邊上,伸手將她攬進懷裡。
莫莉想了想,忽然笑了出來,“呵,這電話打得還挺及時的,情緒有點失控,差一點被你拐帶了。”
晉三虎鬱悶地瞥了她一眼,虎著臉,始終一言不發。
“哎,說句話不行麼?”
沉默了幾秒,長長嘆了口氣,“唉——說甚了?事兒就這麼個事兒,叫你受委屈了,心裡面過意不去。。。。。。”熱血澎湃的時候,被人澆了一盆冷水,那人要是在身邊,他備不住能大打出手。總感覺這不像是胡梅乾的事兒,對方跟他在一起這麼多年,明知道他最怕夜裡電話響。
聽他這麼一說,心裡的火氣頓時消了一半,執起一隻大手,打量著寶石戒面奪目的火彩,“結婚戒指?”之前貌似沒見他帶過,“挺好看的。坦桑還是藍寶?”
“鑽石。”
“我靠!這就是傳說中的藍鑽?”誇張唏噓,心裡莫名唸叨著: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
“喜歡不?”側目打量著興奮的小臉,“送你。”
“我擔心你老婆會在你晚餐裡下毒。”如果有人敢把她選的婚戒送外面的女人,她肯定會這麼做的。
“我老婆在哪兒呢?”低頭吻上沁香的發跡,“沒那事兒,沒結。年上去了趟澳洲,在布里斯本買的。”
大咧咧地將戒指扒了下來,帶在了自己的拇指上,皺巴著小臉抱怨道,“能小點麼?”
伸手擼了回來,套上了無名指,笑道,“結婚戒指——預備結婚的。原本就一對兒,你自個兒看著辦哇。。。。。。”
相惜相伴 胸懷大量
一大清早就跟隨著晉某人驅車回到了位於縣城的鑫源大酒店,前呼後擁的上了五樓,穿過兩道厚重的鐵門,身後響起“咣噹、咣噹”的兩聲自動鎖門聲,周圍的一切驟然恢復了寂靜。
走廊的盡頭是敞亮的辦公室,陽光充足,擺著幾盆枝葉茂盛的綠植。晉三虎在過分寬大的辦公桌後面坐了下來,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神情有些頹唐。愣了幾秒,擺手招呼莫莉,“待會兒工作組的人來了你甭吭聲,坐那邊裝裝樣子,做做筆錄。”
“秘書?”準確地定位了自己眼下的身份,順便把倒好的水和藥盒裡的一把藥片推到他眼前,“喏,先把藥吃了。”
沒說話,接過藥片一飲而盡,整個身子疲憊地跌進了厚實的老闆椅,微眯著雙眼看她將水杯裡蓄滿了水,攥起一隻小手將人拉回了身邊,“成天跟上我東跑西顛,煩不煩?下午還得開會,你咋辦呀?不行就安頓個人陪你回市裡逛逛,等散了會我過去接你。”
大咧咧地坐在他腿上笑道,“北京都懶得逛,這破地方有啥可逛的。我在這兒等你,上上網,困了睡會兒。”
“你呀!”寵溺地捏了下她的鼻尖,“人家們女娃娃都好逛逛街,買身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