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起苦巴巴地小臉,“唉——我剛忘了疼,你怎麼又提起來了?你到底是關心我,還是想謀財害命啊?”
晉三虎撫著胸口,玩味嗤笑,“呵,你爹是李嘉誠?害你——沒那必要哇?”
“行行行,你快別打擊我了。我是既沒財也沒色,不具備被人謀害的資格!”小心翼翼地靠在枕頭上,話鋒一轉,“雷仁前幾天還答應帶我去見他朋友呢,一個老外,形象設計師。誰知弄了這麼一出,等傷好了,個把月過去了。說不定早就忘了這事兒。”
“咋,打算整容呀?”抬眼掃過被鏡片放大了一倍不止的金魚眼。
“誰說要整容了?人家是做整體造型的好不好?就是教教人該穿什麼,戴什麼,該怎麼化妝,怎麼做髮型,怎麼搭配顏色。。。。。。”
“我覺得那是天生的,審美這東西學也學不來。我那女人可折騰了,錢花了一堆,還是土鱉一個。”
“那是對比的問題吧?我覺得你老婆還不錯,雖然被她打了一頓,我還是挺客觀的。”眨巴著眼睛,若有所思的樣子,“這關鍵得看跟誰比。你那個‘自家人’太妖孽了!我看見她都想一頭撞死了我。不騙你,跟人家往一起一站,我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
面子微微有些掛不住,不願意對方提起胡梅,“好好的,提她幹嘛?我就覺得她心挺細,挺會照顧人的。長得一般哇?”早些年看見美女還躍躍欲試的,甚嘛型別都想嘗試一下。這二年是審美疲勞了?看見誰都那麼回事吧。
拉鍊壞了 錯誤吸引
一個騎著枕頭,一個靠著沙發,父女倆在客房裡聊得昏昏欲睡,不知不覺已經三點十分了。
大概是輸液的關係,莫莉一晚上去了幾次廁所。方才解決了個把小時,小肚子又感覺漲漲的。唉聲嘆氣地坐了起來,打著哈欠走進了略顯狹小卻不失華麗的衛生間。
使勁兒揉了揉眼睛,用僅剩的一隻手吃力地解開牛仔褲的扣子,褪下拉鍊的時候,一不小心夾住了塞在褲子裡的薄線衣,拉鎖卡在了半中腰,上不來下不去。。。。。。
小臉憋得通紅,反覆試了幾次還是不行。小腹鼓得像個皮球,陣陣吃緊,緊咬著下唇,擔心自己快要憋炸了。緊皺著眉頭,咬牙大罵,“特媽的,什麼破拉鎖啊?這些個奸商都該拉出去槍斃了!”急得直跺腳,轟然推開廁所門,扯著嗓門大喊,“大——你來一下!”
晉三虎恍然驚醒,揉了揉微紅的眼睛,儘量加快腳步。心裡微微有些牴觸,站在洗手間門外,小心翼翼地壓低嗓音,“咋了?甚情況?”
“哎呀!”急得一頭汗,顧不上害臊,把外衣往起一撩,“衣服夾在拉鍊裡了,這破牛仔褲真該扔了!”
“呃。。。。。。”怔怔地望著對方,從臉頰一直紅到耳根。這丫頭啥意思?三更半夜的,不帶這樣撩草他的!
“拜託你快點!”苦苦哀求,“憋得快尿褲子了!”
“呃,啊。”昏昏沉沉地蹲下身,恍惚間不知自己在幹什麼。呼吸越發的侷促,身上好像著了火。笨手笨腳地上下推動著拉鎖,嘴裡小聲嘟囔,“這啥爛玩意兒,明兒趕緊買一條換了!”話音剛落,只聽“砰”地一聲,拉鍊崩開了一側。猛一抬眼,驚見女娃兒孱弱的柳腰——
粉白,盈盈一握。。。。。。
慌忙站起,像只沒頭蒼蠅似的四下亂撞。屏住呼吸,連個招呼都沒打,一溜煙回了自己的睡房。
放任虛脫的身子跌落在誇張的大床上,那小巧圓潤的肚臍眼,卻始終在他眼前亂晃。望著冷靜的天花板,長長吐了口氣:噗——她是真把他當成柳下惠了!
說來也奇怪,很長一段時間,他那惹禍的根子一直昏迷不醒,再慝火的美女也提不起熱情。這丫頭哪兒碰著了他老化的神經?白個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