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佔有它作甚了?甭咬文嚼字啊,這臺詞我聽了不下幾萬遍了。我有時候就覺得女人那腦袋都有病,一個勁兒地矯情——喜歡,愛,佔有啊無私甚的。一陣陣逼急了,我都想打人。在一起就在一起,唧唧歪歪地真特麼煩人!”
撇了撇嘴角,怯怯地嗤之以鼻,“切,不懂愛情!”心裡以為,跟這樣的男人還是說“買買”比較容易理解,徹底甭指望他能照顧你的情緒,猜你的心。。。。。。
惹是生非 六親不認
晉三虎將莫莉送到了學校,便急匆匆趕回了家。心裡暗暗有些自責,昨兒夜裡出了那麼大的事兒,他連龍龍的面兒都沒見,就趁夜跑去說服那個臭丫頭。結果更出人意料,本意是奔著分手去的,結果竟然把人家給睡了。。。。。。
一進家門,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晉長榮便迎了出來,緊走幾步附耳說道,“酒吧老闆報了案,進了趟局子,忙活了一晚上這才把人給接回來。”
“人呢?”
“在他屋裡呢。這會兒睡上了哇?韓二蓉也在,毛不順,跟吃了槍藥似的。”側目看了看樓梯,小聲勸慰道,“甭理她,她愛說甚說甚,愛罵罵上兩句,甭搭茬,打發她趕緊走人。”
晉三虎沉沉出了口氣,憤憤咒罵,“葬他爹的!把個兒子管成這奶奶樣,一出事兒還跑來興師問罪了?”三步並作兩步上了樓,直奔龍龍的臥房轟然推開房門,直衝進屋照著兒子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咋?大過節的你想做甚了?明知道老子這身體,想叫老子早早嚥氣了?”
晉文龍滿心煩躁,坐在沙發上梗著脖子斜睨著老爸,看在對方是他老子的份兒上,硬把飈到嘴邊的粗詞努力壓了回去。
“你看我做甚?吃人呀?”總覺得對方二十大幾不是小孩了。早二年敢這樣,早就大嘴巴摔他了。
韓二蓉見情勢不妙,趕忙上前幫腔道,“你兒在公安局蹲了一晚上,連你的人影都沒見著。說兩句行了啊!還不準人心裡有點怨氣?”
憋了一肚子火氣,正愁找不著茬,虎著一張黑臉轉向韓二蓉,“好好教哇!有你這麼教育孩子的?不說你兒子,說他老子!去酒吧說砸就砸,北京城裡,天子腳下,這是給他爹上眼藥呢?找死知道麼?沒幾條扛硬的關係敢在這地方開門做生意麼?我特麼成天恨不能夾著尾巴做人,這灰小子是成心斷我的活路哇!”
“賠兩個錢不就完了麼?叨逼叨個沒完!”韓二蓉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懶得聽對方囉嗦,厭煩地白了他一眼。
“行——你賠!賠償金都談好了,你出,我不管!”
“你兒子你不管?”抻著脖子,活像只鬥架的公雞。
“哦,這會兒又成我兒子了?扯淡!我沒這兒子,快死了那心哇,趁早帶上他滾蛋!”
“你還叫人了?牲口!一輩子就這一個兒子,你還不管?”
上前一步,指著她的鼻尖警告道,“還有你,我再說一次:這是我家,咱倆已經離了,我不歡迎你,往後少登門!”
“呀——”眯著雙眼搖了搖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晉三虎,你是又有人了哇?咋,打算再娶呀?”
“啊,娶呀。跟你有求毛關係?”神色輕蔑,挑釁似地揚著下巴。
“我跟你說明白,娶可以,事先公證,不管娶誰這個家裡裡外外都得是龍龍的!”
“一毛沒有——老子全捐了!”掃了對方一眼,扯過椅子坐了下來,“等老子補齊了稅,回頭一年捐它幾個億!”
韓二蓉眉心一緊,憤憤大嚷,“你又去新加坡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