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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的底。前天和昨天她都沒去接石英,晚上給石英打電話的時候,石悠遠就跟她說了等等倆字。

這擺著臉子為哪般?她心裡還有氣呢,再說一大早介紹物件的事,語氣難免就衝:“我是個有九歲女兒,身高跟個土豆似的,工作又差點泡湯。要照您那麼說好還能看上我。估計不是天殘就是地缺。”

“什麼天殘地缺的,人家正常著呢。就是離過婚,但是沒孩子。”白媽看石悠遠在那跟自己老伴兒說著什麼,也就大膽的跟白傾卿解釋。

白傾卿扶住老媽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我年紀是不小了,但是還有比我小的追求我呢。我還不至於找個離婚的。”

白爸聽她這麼說,不樂意的接茬道:“離過婚的咋了?不就是有過一段失敗的經歷嗎?”

“可不是這麼簡單的。”白傾卿扭過去,開始解釋:“婚姻其實就是個註冊登記,但是離婚卻不是登出登記。你看過哪個公司登出的時候機關還給發證的?無非一切抹平,法人登出就相當於死亡,一切歸零,跟沒有過一樣。”她看看石悠遠,很不怕死的說:“這些石頭知道。但是婚姻不一樣,是要發離婚證的。這充分證明婚姻是一條不歸路,登出了婚姻登記後,不能抹平你的歷史,檔案中將從未婚變成離異。”

“你孩子都這麼大了,離婚的也不算委屈你呀。總比找個小好幾歲的靠譜。”這是石悠遠進門後第一句正經說的話,貌似以玩笑的口氣說出來,但聽著就絕對的寒氣逼人。

白傾卿也笑了,說:“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感情的事超越國際,超越年齡,超越種族的都有。”

石悠遠哼笑了一聲,說:“也是的。我也聽過一句話,說都是禽獸,品種不同而已。”他停了一下正經的說:“馮山那樣的,聽伍傑說,那也是個吃人都不見血的主兒。玩玩曖昧無所謂,還是注意別過界的好。”

伍傑伍傑,伍傑在他們家說話都跟聖旨似的。白傾卿主場作戰,氣勢瞬間龐大,拔高聲音說:“我還風華正茂呢,此山不行,還有大片森林呢?你不能光顧著自己給伍律師獻殷勤,不許我找小夥打打牙祭啊。”那天從飯店出來,她就看見了黃色的甲殼蟲,方向盤上掛著在杭州時石悠遠新手挑的絲巾。她當時就是覺得有點晃眼,現在覺得有點鬧心。

飯店裡馮山那句“咱倆早就該睡到一起去了”此刻還繚繞在耳邊。這就是她的打打牙祭嗎?“你跟那個馮山在杭州……是差點睡到一起的關係?呵,幹嘛不乾脆就跟他?”

聽了這話,想起飯店門口的車,白傾卿篤定了是伍傑嚼舌頭根子,氣不打一出來:“許你跟伍傑互訴衷腸,就不行我有個藍顏知己?”

“打打牙祭,藍顏知己。你在外面這些年還真是沒閒著。”石悠遠的火氣瞬間就繚繞起來,也不管什麼理不理禮貌,主場誰家,語氣不客氣的說:“拿馮山打牙祭,你可小心那張嘴。啃不啃得動!”

“怎麼?嫉妒人家年輕啊?還不怕告訴你,只要我願意,隨時都能啃得乾乾淨淨。”

“你跟誰亂七八糟我管不著,可是給石英找後爹,你最好靠點譜。”

“哎我說石悠遠,你還知道你是管不著的?”冷笑一聲,“您放心,我要真打算結婚,振臂一呼,自然人才濟濟。看在你是石英親爹的份上跟你打個招呼,讓你安心,也讓伍傑安心。告訴她,我就是找什麼樣的都不搶她的男人,嫁不到你石悠遠頭上!”

“好!這是你說的!”石悠遠臉色鐵青。

“我說的!”白傾卿也臉色煞白,她深吸一口氣喊道:“在石英學校的時候,我居然還動過要跟你結婚的念想!我他媽腦殘啦!”

石悠遠再也繃不住了,呼啦一下站了起來。額頭上青筋暴起。

這樣的動靜,嚇壞了一屋子人。白爸白媽也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