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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爸,這地方我剛來杭州的時候還是個景點呢,現在已經成了私人會所了。非會員在門口取個景都不行。”

白爸遺憾之餘,很是氣憤,大罵貧富差距養出一幫敗家子。

“叔叔,阿姨?”應聲,出現了一個敗家子,馮山。

白傾卿看清他手臂上挎著的就是報紙上的那個千金小姐,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想林萌萌現在還在S市當小文員呢。於是探探頭,酸溜溜的說:“馮公子,裡面好玩嗎?我們這平頭百姓有點想象不出來。”

馮山倒是不跟她抬槓,禮貌的說:“進去坐坐吧,我儘儘地主之誼。”

白傾卿拉著爸媽就往裡走,還不忘了說:“馮公子不是香港人嗎?怎麼好到杭州來盡地主之誼了。”

馮山哈哈一笑,玩笑樣說:“現在的世道,有錢,想當地主在哪都行。”

這句話自然讓白傾卿想到馮山在S市的那一棟樓,冷冷的哼了一聲。白媽一翻白眼,拉著白傾卿就轉了身,說:“就一破房子有什麼看頭。腦殘才在這地方花錢。”

白爸也很給面子,重重的嗯了一聲。

馮山站在門口看著他們,一動不動,身邊的女士也知趣的退回裡面。片刻白傾卿安撫了父母,又轉了回來,對他說:“馮山,我在杭州是不可能變成地主了,等醫保的醫藥費報銷下來,我就交辭職信。我希望你真成了老闆,可以善待員工。”

“我會的,”馮山點頭,看著眼前依舊憔悴的女人,他咽喉有些發緊。他說:“其實你不用走。”

“我必須得走,要不然,我看著你,恨著你,又不能把你怎麼樣。我怕自己會做傻事。”

“我很高興你能恨我。”能記著總比忘了的好,管它什麼方式呢。

坐在回程的車上,白媽很是感慨,“人真是不可貌相,你說他人模狗樣的,在家的時候對你那麼好。怎麼能回過頭來這麼害你。”

白傾卿拍拍她的手說:“怪我自己沒想明白。”

白爸自打看見馮山,臉色就沒好過。他覺得這事特別的寓囊,知道有人做這麼下作的事,卻拿他沒辦法,這種感覺很恥辱。

“爸,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吃虧是福的。”

白爸咬牙切齒的說:“要是你真為這個事出什麼意外,我拼了老命也絕對饒不了他。”

白傾卿笑呵呵的靠在他肩上說:“謝謝爸爸。但是這個事就過去了,咱們得留著力氣,回家還有硬仗要打啊。”

四月底,東北也開始熱了,總有些似有還無的紅紅綠綠悄悄摸摸的發展。滿街都出現了漂亮的風衣,小夾克,有身體素質好的會穿絲襪短裙。這幾年這裡也流行大冬天、大夏天的穿裙子,穿高高的靴子,顯得女孩子們越發俏麗。

穿著毛大衣帶著大紗巾的白傾卿在俏麗的女孩子中越發顯得不合時令,她很委屈的說:“我能不能也穿薄外套啊?”

白媽哼她一聲,說:“你能跟別人比嗎?又是流產,又是手術的。本來就是個小身板,越整越完犢子。”

“可是媽,太熱了。”她撩開額前的頭髮,示意腦門上的一層薄汗。

“你聽你媽的。”白爸理了理她的衣服,說:“你柔弱一點,興許悠遠他媽能心軟點,實在不行穿著棉襖捱打也能輕一點。”

白傾卿黑臉,嘟囔著:“能不能都別嚇唬我?”

她昨天晚上八點回到家,石悠遠還帶著石英在他媽家住著,她以為得第二天才能看見他。可是半夜一點,石悠遠就出現在了她的床邊。

她睡眼惺忪的看著他的臉,笑著說:“我回來了。”

“嗯。”他親親她的手,愉快的答應。然後和衣躺在她的身邊。

天沒亮透,石悠遠就走了。說是揹著石英出來的,小祖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