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當時馮山跟她說:“萌萌,這場婚姻不代表任何事情。”
可她知道有些東西改變了,也清醒了。於是馮山準備著殺回總部時,她辭了職。
再次見到馮山的時候,就是他帶著白傾卿來看病。那晚,他在她家裡醉得一塌糊塗。他抱著她哭,然後一次次的說對不起。她知道,那不是說給她的,是說給被他利用的白傾卿聽的。
突然她覺得很悲哀,不知道為自己還是為白傾卿,或者為了這個不清楚自己幹什麼的男人。
他們一整夜都在一起,做著那些早已千百次的事情。可她卻再感覺不到幸福。
“你動心了你知道嗎?”
馮山看著她回答,“起初不知道。也不相信。”
“那你還要這麼做?”
“我陷得沒有那麼深,也分得清輕重。”
她不再說話,只是覺得這個懷抱異常的冰冷。
她知道白傾卿跟馮山去了杭州,她縱然再不忍心,也不能破壞馮山的一路計劃。幸好最後,馮山拿了東西就一切作罷,也幫白傾卿付了好多醫藥費。
看著手裡的請柬,知道白傾卿終於苦盡甘來,她也總算是安心啦。
公司前幾天有人過來調查,林萌萌當然知道那是誰。不久後,馮太太的特別助理就出現在了她家的樓下。
她沒有接受馮太太的支票,也沒有答應什麼。她跟送支票的男人說:“我不是清高,只是覺得沒有立場。還請他們夫妻不要因為我,鬧得不愉快。”
送走了這人,她料到馮山會知道。果然,很快馮山就打了電話過來,他讓她不要擔心只管好好生活,以後的事情都有他在。
“白姐結婚了,知道嗎?”
馮山頓了一下說:“知道,我也包了禮金。不過全給退回來了。”
林萌萌想得到白傾卿磨牙的樣子,笑:“後悔嗎?”
“慶幸。”馮山長出了一口氣說:“當時沒做的那麼絕。”
“還好。”林萌萌收拾那些從未戴過的收拾,跟馮山提了個建議:“讓我出國留學吧,你也放得開手腳不是嗎?”
這個提議確實很好,馮山還是猶豫了一下,問:“你要去哪?”
“不遠,去韓國、日本,要不然美國也行。”她的聲音聽起來那麼愉快,就像小時候說長大要當歌唱家那樣的憧憬。
馮山卻在微笑的同時隱隱的不安,他答應她:“我來辦。”
兩週後,林萌萌辭職,到香港去見馮山。
在LF總部的大廳裡等他,他初時驚訝,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拉著她的手離開。林萌萌想她那時候應該是笑得很甜美,因為她愛著的男人終於快要成功了,這麼多年的涅槃,終於可以重生了。
他關了電話,跟她在酒店裡整整廝磨了一天。
林萌萌如願拿到了機票、簽證入學的申請表,在凌晨的的露水中,改簽了時間,飛往目的地首爾。
當清晨陽光透過窗紗照射到床上,馮山從夢中驚醒。身邊的位置已經涼透,只有林萌萌用唇筆寫下的三個字:謝謝你。他叫來手下人,調了酒店的監控,又查了出境記錄,終於知道她去的還是早定下來的地方。
可是一週過去,他不能再安心。林萌萌的電話打不通,學校也沒有她註冊的記錄。馮山推了身上所有的工作,親自到首爾去,卻只查到她落地三天後出境,飛往愛爾蘭。便再也查不到她的行蹤。
林萌萌走了,消失在世界上的某個角落,再無訊息。
布魯塞爾隨處充斥著時尚的歐洲風情,擁有大批次學習美術和設計的留學生。
一個亞洲女子坐在廣場上畫著素描,黑色的頭髮雲一般的披在肩上,她側頭跟身邊的歐洲男同學說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