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那三爺拉去了。
“恩”。蘇鳳寧點點頭,後世元青花的鬼谷子下山那個故事元青花可是上億。
“我儘量試試吧。”見蘇鳳寧說的是真的,他又靦腆了。
“若你做出來了,可不能把這瓷器賣給其他人。”蘇鳳寧看向老漢。
“當然,當然不會賣給他人”。老漢激動道。他知道一些貴人喜歡瓷器,但是直到那個窯子破產,他們也沒能擠上進貢的路子。偏偏他的兒子媳婦還在那場窯子爆炸中去世,無奈之下,他只得帶著小孫子來到李家村。一千兩銀子啊,所以他不會放過。
“這樣吧,我給你們提供銀子,同時幫你們解決外面的麻煩,你們呢,就盡心替我把這瓷器燒製出來好不好?咱們籤個契約好不好”?蘇鳳寧道。
士農工商,能依附社會最高層人物,老漢哪還有不答應的。又請村裡的教書先生過來,坐了個見證。等雙方簽字畫押後,蘇鳳寧滿意的將契約收好﹕李家村鈞半,鈞天燒製的青花瓷,無論好壞,一律不得賣與言望之外的第三人,且不得將技術外傳。若有上述情況發生,付違約金五十萬兩銀子。
隔天,鈞天爺倆搭上貴人的事就傳遍李家村,一個瓶子就要一千兩呢。
蘇鳳寧直接把鈞天家和窯址圍起來,切上高高的圍牆。那勞什子三爺仗著是縣太爺的妻舅,多次挑釁與尋事,有安舞在,所有人都有來無回。縣太爺頗為擔憂,因為那漢子說蘇鳳寧穿的是家裡時官員才能穿的煙羅紫輕紗。而他更清楚,那是進宮的衣料,至少要四品大員才會有賞賜。但是這麼久又不見那小公子反擊。只是弄殘前去找麻煩的打手們。這小公子到底是什麼來路呢?
一個月後,蘇鳳寧終於等來了林強。
“小強,你好慢啊”。蘇鳳寧想到小強這個稱呼就想笑。
“屬下來遲,還請公子恕罪”。林強覺得聽見小強這個稱呼,那種詭異的感覺又回來了,為什麼每次聽見七公主叫他小強,他都覺得小強這個名字大有深意呢。蘇鳳寧把林強帶來的護衛安置在鈞天的宅子裡。蘇鳳寧將鈞天家周圍的房子都買下來,重新修建成高門宅院。加上護衛,相信沒有人敢再來滋事了,走的時候,蘇鳳寧自然不會忘記摘掉縣太爺的烏紗帽。理由很簡單﹕官商勾結,恃強凌弱。
“公子,我們還要跟上去嗎?”清一道。封瑾蕭站在拐角處,看著笑得燦爛的蘇鳳寧還有那個一臉鬱悶的侍衛。安園和安舞有條不紊的在指揮著將東西搬上馬車。半天才道﹕
“我們去長安吧”。他似乎下了某種決心。京城有林強護送著,不會有什麼事,而他追查了這麼久,終於查到薛神醫在長安。清一聽見封瑾蕭的話,心裡一鬆,公子的毒已經要壓制不住了,這次有了薛神醫的下落,他還真怕公子會因為七公主放過。他覺得公子對七公主有點不一樣。
走到一半,蘇鳳寧接到京城的噩耗﹕她外曾祖父去世了。蘇鳳寧心裡一咯噔,皇祖母!她果斷放棄慢悠悠旅遊回去的想法,騎馬朝京城飛奔而去。留下安園她們在後面。這時她萬幸,皇家沒有取消公主騎射的資格。她騎馬的成績不錯。山西離京城不遠,蘇鳳寧騎馬,一路上跟急行軍似的,由林強和安舞護著,終於在第三天落日餘暉,要關城門的時候,抵達京城。
皇室對外宣稱﹕七公主在清涼寺侍奉佛祖,所以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陳府。蘇鳳寧由她小舅舅悄悄領著,給她外曾祖父上了一炷香之後,就回宮去了,她比較擔心的是她祖母。外曾祖父去世了,祖母該多傷心啊。
“祖母”。蘇鳳寧聲音帶著哭腔。她回到慈寧宮就看見她祖母孤寂的一個人坐在空蕩的大廳,神情空洞茫然。蘇鳳寧心酸,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不過是一個連尋常親情都享受不到的孤寂老人而已。
“寧丫頭,你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