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無矩，若非趙成有養劍術，傳承之後還需要趙成細細參悟才能施展。

而王自在的傳承，卻是哪怕趙成沒有養劍術，神通也能直接入門，是以在養劍術的效果下，直接抵達了lv2，省去了趙成不少功夫。

而也只有聖者，能做到這一步。

“剛才那個，莫非就是心相世界？”

趙成直接問向了最關鍵的地方。

所謂心相世界，說的是聖者的手段，入象的劍豪，是森羅永珍，把永珍融入心中，擷取道韻，以此增長心靈的力量。

而劍聖，卻是反了過來，可以將自己的心相反過來映照在天地間，將真實與虛幻倒轉。

若是意念不夠強大，無法勘破真實和虛幻，在心相世界裡死了，現實裡也會腦死亡，變成植物人。

不僅僅如此，聖者還擁有奇妙的時間感知，不但可以加速自身的思維，還能反過來暫停其他人的思維，在一定的範圍內，達到近乎是時停的效果來。

是以，方才趙成才會出現明明感覺上過去了很久，現實裡才幾分鐘的情況。

劍豪還只是第六感的氣質強大，劍聖已經進入到了佛家所說的第七感，涉足時光領域。

在這一次之前，對於這些神乎其神的手段，趙成的瞭解，也僅限於網上，現實裡，還是第一次遇到。

“沒錯，所謂不成聖皆是螻蟻，這個話的來源，便是因為劍聖的心相世界，一些厲害的劍士，還能和劍豪過幾招，有來有往，但還從來沒有劍豪和劍聖有來有往的。”

“這個東西，在古代，也被稱為法相、道場，海外早些年，稱之為領域，所謂聖者，在他們那邊，也叫傳奇。”

回答趙成是吳念。

“不過這些稱呼，都沒有心相世界來的貼切，所以現在就統一了口徑。”

“劍豪的森羅永珍，走到了頂點，也不過是天人合一，以天為主，而聖者，卻是唯我獨尊，我既是天。”

……

之後又過了一會，吳念隨便找了個要和王自在說點悄悄話的藉口，把趙成“轟”走了。

等到趙成走後，王自在突然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入象？！”

“當年我們幾個人裡，看起來我是天賦最好的一個，但其實你才是藏得最深的，最苟還得是你，別跟我說，你遇到了瓶頸，我不信。”

吳念聞言，微微一愣，隨後道：“反正不是現在，如今還不是時候。”

“不說這個。”

“你看我，對你這麼好，這麼厲害的學生也不藏著，而是讓你結個半師之緣，你說你該怎麼感謝我？！”

吳念突然擠眉弄眼的。

王自在聞言，想了想：“以後你要是死了，我逢年過節，就多給你上幾炷香吧。”

“不過，你這個學生，的確不簡單，看似是已經展露光彩了，但實際上，依然是潛龍在淵。”

“也許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