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隻能看見周遭半尺,這種不尋常的現象,代表我們所在的這個空間確實受到某種力量影響。
我們走在黑暗空間裡,沒有人敢輕忽大意,大祭司更是精神緊繃,步步為營,說來也好笑,這老鬼是索藍西亞首席術者,如果不是因為好色貪淫、怠忽職守,他應該是我們之中的最強者,更該清楚這處空間的試煉到底是什麼,不至於讓大家一無所知,心裡七上八下。
話雖如此,我也不敢對這老鬼太輕忽大意,別的不講。光是看他那日被刺殺時顯露的手段,就曉得他縱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虧損了修為,爛船仍是有三斤釘,萬一現在的表現是故意扮豬吃老虎,那我們就要倒帽了。
人生……好像也就是這麼回事,走在茫茫未知的道路上,要防敵人、防四周環境,也要提防那些所謂的「同伴」,如果想要退出不玩,唯一的方法就是自殺了斷。
想著這些沒意義的東西,我留意到冷翎蘭,她全神貫注的警戒姿態,是一種兼具力與美的英姿,看上去實在很動人,但我同時也察覺到,冷翎蘭在走路的時候,手有意無意地按在小腹上,妤像有什麼不妥。
(要命!不會在這種時候舊傷復發吧,要是忽然重傷倒下,別說第七級力量,就算第九級力量也只是屁了。
發現冷翎蘭的不對勁,我心中狂叫不好,正要過去問問,耳邊卻忽然傳來一聲嚎叫。
叫的人是大祭司,由於他就站在我身旁,這一下叫的聲音著實不小,震耳生疼,伹除了音量驚人,這聲嚷叫中竟是充滿驚惶、恐怖,好像看到了什麼非常可怕的東西。
我緊張地望向四周,並沒有看到什麼,再回看身旁的柏南克,只見這老鬼雙眼圓瞪,瞳中滿是血絲,嘴巴大張,整個人不停地發抖,姑且不論他看到了什麼,光是看他這副模樣,就夠嚇人的了。
「喂,祭司老兄,你……」
我問了一句,但大祭司卻像沒聽到一樣,狂叫一聲,飛奔跑入前方的黑暗中,只聽見跑步聲迅速遠去,陣陣慘烈的嚎叫聲不住傳來,這位索藍西亞首席術者就消失在黑暗中,彷彿被黑色空間所吞噬。
同伴離奇少了一個,我發現不妙,那個莫名其妙的試驗可能已經開始,連忙望向冷翎蘭,發現她的身影模糊黯淡,周圍的「黑暗」面積似乎瞬間變大,將光明吞食,令我們陷入不利的處境。
「喂!二公主!」
我叫了一聲,冷翎蘭應該聽得見,但卻沒有絲毫回應,我曉得她那邊定然出了不尋常的狀況,舉步往那邊跑去,卻突然聽見後頭有人叫喚。
「師父!等一下。」
聞聲剎那,周身劇震,我不能自制地迴轉過頭,在前方的一片黑暗中,有一個雪白的身影在發光,儘管有些模糊,但卻是我這輩子部不會忘記的熟悉輪廓。
「阿雪?」
最本能也最直接的衝動,我大喜欲狂,朝著阿雪的方向快步跑去。奔跑的同時,我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被忘記了,但在心中狂喜之下,這些微不足道的感覺,根本引不起我的注意,我只是全力跑著,想要早一秒到那個美麗的小狐女身邊,看清楚她的樣子。
相較於我,對方的情緒似乎更為激昂,當我來到阿雪身前,她主動將我用力一抱,騰空抱了起來,那種快要將人攔腰勒斷的超級怪力,還有緊緊壓在我身上的無雙巨Ru,都是記憶中再明確不過的身分驗證。
尤其是……狐尾、狐耳,還有手上與腿上的雪白狐毛,這些都清楚證明,眼前這個笑得有若陽光燦爛的美麗狐女,就是阿雪。
我滿心歡喜,不顧腰間被緊勒住的痛楚,只是很單純地回擁阿雪,把她用力抱住,一時間,嗅著她身上甜美的|乳香,摟抱著她溫暖的肉體,雙眼所見只是笑靨如花,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