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危險,要麼不出事,一出事就是一屍兩命。這藥不禁無色無味,也不易讓人查出來緣由,到時候只會讓人覺得是一個意外。”
範姨娘看著姚悅容輕嘆道:“一屍兩命……姚小姐的心真狠。”
姚悅容聞言頓了頓,最近也露出衣服惆悵的模樣:“我也不想心腸歹毒,可是人一生也就這一輩子,尤其是女人的一生最不能行差踏錯。我若是這會兒不心狠為自己爭上一爭,這一輩子也就只能白活了。姨娘,你要報仇,錯過了這一次機會哪裡又還能有別的機會?”
範姨娘低頭摩挲著手中的瓷瓶。
姚悅容又是一笑:“等王珂死了,我們再對姜夫人下手。到時候別人也都會以為她是受了打擊,撐不下去,暴病而亡。你與我就可以摘的乾乾淨淨了。”
範姨娘看著手中的瓷瓶出神,聽到這裡抬頭看了姚悅容一眼,也是一笑:“你說的對,我不應該婦人之仁。誰害我的孩子,我也不能讓她好過。”
姚悅容笑容越發燦爛:“這就對了。”
範姨娘將手中的藥瓶收入了袖中,對姚悅容道:“我還需要準備一下,等過幾日才能動手。”
姚悅容想了想:“也罷,不過姨娘還是需要動作快一些,不然等到表哥回來了就不好動手了。”
範姨娘點頭:“我曉得了。宣雲一直沒有訊息,宣韶他這一路上也不輕鬆,這會兒又被絆住了,一時回不來,你不必擔心。”
姚悅容聞言露出些許憂慮:“那大表哥他會不會有危險?我一直想要打聽他的訊息,可是卻無從打聽,他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回府?姨娘又是從哪裡知道的?”
“我是從夫人那裡得知的,這會兒他不回來豈不是更好?以後日子還長著呢,你急什麼?”範姨娘對姚悅容笑道。
姚悅容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為他擔心罷了。”
範姨娘笑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外頭的日頭,轉頭道:“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這段時日我們還是不要常見面了吧,你只等著聽好訊息就是了。”
姚悅容也不留她:“好,悅容送姨娘出去。”
範姨娘起身攔住了姚悅容:“我自己出去就好了,外頭熱,你歇著吧。”
姚悅容便只鬆了範姨娘到正房門口,目送這她帶著丫鬟離開了春容院。
“小姐,範姨娘答應下手?”等簾子復又放下,姚悅容的丫鬟便急忙問道。
姚悅容笑了笑:“她心中有魔障,想不動手也說服不了自己。”
“主子說我們若是留下蛛絲馬跡讓人發現就得自尋了斷,等她下了手這位範姨娘也是留不得了?”
姚悅容撫了撫自己的鬢角微微一笑:“這倒不必多慮,她中了我的香,若是沒有我給她吃的香引,也是活不了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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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樣又過了幾日,眼瞧著就要到月末了,範姨娘那邊卻依舊沒有什麼訊息傳過來。三娘依舊在她的院子裡活得十分滋潤。
姚悅容一直等到月底,眼瞧著三孃的產期就要近了,她有些沉不住氣了。
若是讓三孃的孩子生了下來,算是讓她在這世上留下了痕跡,這樣也不算是完成了那人的命令。若是再要動一次手去殺了那孩子,卻又是一番周折。
姚悅容在自己的房中來回走動,燈影將她的面孔映得晦暗不明。
“小姐,要不奴婢去範姨娘院子裡走一趟,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藥有問題還是她沒有下手?”丫鬟自告奮勇道。
姚悅容頓住了腳步,沉吟了片刻,最後點頭道:“好,你走一趟吧。”
丫鬟就要退下,姚悅容道:“等等。”姚悅容叫住了丫鬟,轉身往梳妝檯那邊去了,她在自己的妝盒上搗鼓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