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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本以為得好一個九死一生,結果就像鋸斷一截朽木,明明用的就只是普通的麻藥根本做不到截肢也毫無感覺,玉姐的男人卻依然連掙扎一下都沒有,來幫忙按著的人根本就沒用得上。

那條胳膊一脫離身體就像熟爛的果子一樣掉在地上,拍出一灘黑色粘稠的汁水。

這裡的人都沒見過這種情況,一個個看得��幕牛��λ底牛骸翱烊映鋈ト映鋈ィ �

赤腳大夫又把切口附近的腐肉颳了,這回做起來就徹底的放開了手腳,直刮到看見了新鮮血肉才停住。

做完這些,玉姐男人的情況一時間看起來沒有更好也沒有更壞,完全沒有因為截肢而發生什麼危險的樣子。

赤腳大夫於是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半死人,看著不斷順著輸液管進入他體內的藥物,很嫌浪費地嘖嘖了一下。

桑田後來聽說他的情況時倒不是那麼意外的,也是有那樣的人,熬不過去也沒有變異,就只是一點點的無聲無息的腐爛了。

但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村裡人安心於玉姐的男人不會屍變這件事時,它卻突然給村子裡帶來了一場災禍。

第十七章

放下了一顆顆戒備的心,村裡人依然每天把力氣都用在各家那幾畝十幾畝田地上從來不敢耽誤。

爺們們面朝黃土背朝天,婦女們幹著活,間或休息時聊一聊村裡的事,桑田家的事,玉姐男人的事。

誰也沒想到這樣的平和突然之間就被打破了,田地的一頭猛然一陣騷動,就聽有人撕心裂肺的喊著:“救命啊!!”

各家正在種地的都慌忙去看,只見兩條瘋狗正圍著家裡田地位置比較邊緣的栓子,尖牙利齒地就往他腿上叉過去。

山村裡野狗是常見的東西,野狗咬人也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村裡人大多不怕野狗,抄了各種工具就打過去,這咬人的畜生自然是不能留的。

趕在最前面的忠叔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一耙子就把那野狗的腦殼子給敲碎了,他甚至都能聽到腦殼子碎裂時的聲音。

然而那條狗卻沒有如同經驗所知的一般倒下去,它猛地把頭調轉過來,扭曲著不可思議的角度。一隻眼的眼球已經因為塌陷的腦殼而掉了出來,被一些神經和肌肉連著搖搖欲墜,另一隻也佈滿了血絲向外突出著,乍一看如同赤紅的顏色。

忠叔被嚇得手一軟,手裡的耙子差點掉了下去。

眼見那條狗要向忠叔撲來,他腦子裡一瞬間閃現出這兩天的各種傳言,竟然一時嚇得動彈不得。

幸好後面的人也趕了過來,七手八腳的把那兩個發瘋的畜生打了個爛。

中間那畜生幾次都死而不僵地跳起來咬人,只是到底人多,它又咬了兩個人就連腦袋都給拍爛了。

打死了瘋狗之後大家趕忙把受了傷的人送去衛生室,剩下的人這才想起來問:“忠叔,你剛發什麼呆呢?太危險了!”

“是啊忠叔,遇見瘋狗下手可得快,一個愣神可就咬上了!”

忠叔愣了好一會兒,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覺得有些事自己得先尋思明白不能亂說,就只是嗯啊兩聲含糊地應過去。

——剛剛他看到的東西,到底怎麼回事兒呢?

再說送去了衛生室的那三個人,栓子是傷得比較重的,腿上撕掉了好幾塊肉。其他兩個都是輕傷,胳膊上腿上叉了一兩口,簡單處理了,打了狂犬疫苗就回去了。

送他們來的村民特地看了看躺著玉姐男人的那間小屋,看著門上掛著的大鎖,這才安心的走了。

赤腳大夫又被找來給栓子那條血肉模糊的腿治療,村長也趕來開櫃拿藥,進門就瞧見赤腳大夫對著那條腿一邊清理一邊臉色煞白的冒冷汗。

“老凹怎麼了?情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