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氣得滿面通紅,羞憤已極,但她還是咬牙強忍著,觀準對方掌勢,邊退邊戰,偶而拼命攻出數招,竟也能將白骨島主逼退。
這樣子一來一往,兩人又互交了四十餘式。
倏然——白骨島主以一招雙飛骸骨,左掌箕張搖晃成數十隻手掌,疾如迅雷般地抓向席玲上胸,右掌卻並指如風,閃電般地撩向席玲的下部。
席玲慌忙地往旁一閃,射過了他的掌勢。
她的心暗暗叫苦的忖道:“看來凱哥他們要是不快出來,我恐難保了。”
想著這老鬼,專攻私處,她就恨,也不管她有沒有這能力,儘可能的施展致命的招。
白骨島主卻嘿嘿笑道:“小妞兒.何必浪費力氣呢!我看了會心疼的。”
席玲充耳不聞的邊打邊閃,但是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漸漸落居下風。
白骨島主趁她一個閃身抓向她的前胸,她一個不留神,前面衣襟被他一撕,垂落至腰際,她驚叫一聲,雙手本能地護住前胸,但依舊露出肩膀及紅色的肚兜,席玲有危險了。
但是現在正是打通奇經八脈之際,又不能半途而廢,不然不只前功盡棄,白綾也會有生命危險,所以他只好加快速度運功了,而白綾的內心也緊張萬分。但又不能分心,不然會走火入魔,她只能祈求席玲姐,能再抵擋一陣,支援到他們行功完畢。
洞口的席玲卻危險萬分,此時的她只剩下一件肚兜裹身,裙襬也成條狀的垂著。
她臉色蒼白急喘著,頭髮也散亂的垂到腰際,但卻更添她的嫵媚。
白骨島主兩眼瞪著她,眼珠子也都快突出了,淫色的表情顯露無遺。
席玲拼著最後一點力氣,也要撐到凱哥哥及綾妹出來。
她趁著白骨島主色心四起不注意的時候,一扭腰,左手一拂,十條指影,拂向白骨島主的朗門穴罩下。
白骨島主見十條指影,迎面而來,驚的一悚,冷冷的道:“你以為老夫喜歡跟你玩這無聊的遊戲嗎?”
身形一轉,右手快速的一抓,席玲的整條裙子被他抓在手中,往地上一丟。
席玲還來不及避開,白骨島主左掌按然翻出,席玲的天池穴上輕輕一麻,身體無力的倒了昏了過去。
白骨島主嘿嘿輕淫笑道:“敬酒不吃,哼,待老夫來收拾你。”
彎下腰去,一扯席玲的肚兜兒,丟向一旁,一俱雪白如玉的玉體立刻呈現在眼前。
白骨島主慾火難忍的解著身上的衣服。
正當白骨島主急呼呼脫衣服的時候——一聲冷哼,起自他的耳畔:“父子如同一轍,自當殊途同歸。”
聲音之冷,如同出自萬年寒冰窟中,令人聽了,不由自主的就會汗毛豎立,雞皮豎起。
白骨島主雖然武功高強,機警異常,江湖閱歷亦極豐富,但是這聲冷哼及這句話,聽進了他的耳中,也使心中立刻起了一片疙瘩,全身為之一顫。
慌忙中立即迅速已極地扣好了衣服,腳下一動,掠出五尺以外。
身形如疾電地往外掠去的時候.還不忘將地上的美人兒帶走,伸手往地上一撈……誰知,預料中的溫香軟玉,竟然化作縷縷寒風,沒有抓著。
腳一沾地,眼光一掠,美人兒竟已經不在方才躺著的地方了。
再抬頭,只見迎面而立著一個長身玉立,美極俊極的風度翩翩的儒雅神俊的少年公子。
少年身側,面色凝重地盈盈立著一個身著潔白長紗衣,美貌已極的少女,較之方才那個,各擅勝場,但又說不出來誰美誰醜,看得他又愣了一愣。
方才那個少女,已經被白紗女包住,斜偎在這少女的懷中。
這一站一偎的兩上美極豔極的少女,看得白骨島主心癢癢的,幾乎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