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的,我學過生物學,人體那些地方是致命點我很清楚。”
“咳咳。”曾老笑了笑,“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本事。”
“曾老說笑了,出門在外,總是要會點防身的本事。”
話音未落,白於鵠臉色突變,一把小刀刺進他的小腹中。手上失力,傷口處又收到肘擊重創,他瞬間向後倒去跪下,捂住自己傷口。
“你說得對,出門在外總得學點防身的本事。”曾老冷眼看向他,對手下吩咐,“帶走。”
白於鵠被反綁起來,傷口處還插著曾老的那把小刀,押著他的人是雷建國。
看著與他從小到大的雷建國,他笑了:“沒想到你竟然是曾老的人,我真是看走眼了。”
雷建國看著他,不搭茬,低頭沉默地押著人。
“你知道他要幹什麼嗎?”白於鵠並不輕易放棄,繼續搭話,“你要叛國,你知道什麼是叛國嗎?”
白於鵠再想說什麼時,曾老的目光看了過來。
“將他們兩個分開。”曾老厲聲吩咐。
分開之際,白於鵠無聲地對雷建國說了聲“放了我”。
他不知道雷建國會不會真的幫他放了的,但是如果曾老需要跑路,那麼雷建國一家都是被拋棄的。
加上叛國的名頭,到時候雷建國一家都逃不了審訊的。
利弊權衡,希望雷建國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