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恆臉上的笑容微僵,甚至連嘴角都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顯然被她這樣子噁心的不輕。
他們兩人的互動落到了雪煙的眼裡,直接像是往她心裡灌了滿滿的一缸酸醋,她渾身都開始冒著酸泡泡了!
&ldo;不知這位姑娘要跟奴家討教些什麼?奴家覺得,姑娘其實什麼都不需要做,也足以迷得夏公子魂不守舍了。&rdo;儘管已經努力的控制了,可雪煙出口的語氣還是不自覺的帶上了酸意。
明面上聽上去像是在誇讚林羽璃的美貌,事實上是暗諷她徒有其表,以色侍人。甚至連夏子恆也一併給罵了,說他只會貪圖美貌,而不注重內涵。
林羽璃下意識的瞥了夏子恆一眼,心道他的這位新歡當真是口齒伶俐!看這模樣,顯然是吃醋了!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林羽璃就當作沒聽懂她深層的含義,嬉笑道:&ldo;謝謝姑娘的誇獎!姑娘真是過獎了,我比雪煙姑娘你差遠了!&rdo;
雪煙沒想到會碰到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饒是她掩飾得當,眼中也是不自覺的流露出了幾分諷意,說她草包,真是沒虧了她!
夏子恆自然把眼前的一幕盡收眼底,他眸色微沉,冷笑道:&ldo;我們今日來,是想討教雪煙姑娘的技藝。雪煙姑娘,請吧!&rdo;
第二百一十五章 夏公子的深情厚意
&ldo;不知夏公子是想聽琴,還是賞舞?亦或者,吟詩作對?&rdo;雪煙說著,故意輕蔑的瞥了一側悶頭喝茶的林羽璃一眼,如此草包,如何和她爭?
&ldo;都不需要!&rdo;夏子恆不緊不慢的冷聲道,&ldo;這裡是青樓,男人來青樓自然是要女人服侍的,雪煙姑娘樣樣精通,不如就教一教我這&l;相好&r;的服侍人的手段吧!也要讓她學著點!如何能像雪煙姑娘那麼遊刃有餘的伺候男人。&rdo;
這話說的著實有些重了,雪煙的臉色當初就變了,甚至連臉上那虛浮的假笑都掛不住了。
林羽璃給夏子恆使了個眼色,但他沒有接收到。於是她便偷偷的伸手戳了戳他,讓他悠著點,別拿喬拿過了火,把人家姑娘給氣跑了!
夏子恆反手抓住她的手指,面不改色的道:&ldo;怎麼了?雪煙姑娘?開始吧!&rdo;
林羽璃拼命的把自己的食指解救出來,偷偷的踩了踩夏子恆的腳,還不動聲色的捻了捻,這才對著雪煙嬉笑道:&ldo;你別聽他胡說,他這人慣愛開玩笑!&rdo;
&ldo;有麼?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麼?&rdo;夏子恆冷嗤道,&ldo;我既然花錢來了青樓,自然是要讓人服侍的,斷沒有我去抬舉著別人的道理。你不是說想學習討好男人的技巧麼?眼前就有一位現成的師父,一會兒雪煙姑娘做的時候,你好生學著點。&rdo;
林羽璃不知道這傢伙今天這情商怎麼忽然降到了冰點,饒是她這神助攻在一旁如何使力,也架不住這豬隊友一次次的作死。
她尷尬的抓了抓頭,心道這雪煙竟然還沒哭出來也算是心理素質強悍了!
雪煙便是再愚鈍也知道自己方才的一番話惹惱了夏子恆,他這是存心給自己難堪為了給林羽璃出頭。她覺得很委屈,但其實她又沒有資格委屈,誰讓她是這青樓之中的女子呢?
便是花魁又如何,做不過是一個比較高檔的娼妓罷了!
青樓之中的女人,做的就是迎來送往的生意。她也早就知道,她們這一行的人,是萬萬不可對男人動心的!且不說天下男兒皆薄倖,便是那些來此地玩樂的男人,定不是什麼可以託付終身的良人。
多年以來,她也一直秉承著不動心的信念,但無奈她遇上了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夏子恆,他不止英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