勻煙留句話就夠了。”
李詠夜一路飛馳,在暗無光線的密道里碰碰撞撞,走了大約一刻,終於出了密道,看見一片庭園。
獨孤倩正在園子裡摘藥草,發現李詠夜回來了,喜出望外。“你脫困了?”她朝他身後看了看,滿腹的疑問:“怎麼不見小奴?”
“她沒跟著我。”李詠夜面色嚴峻,反問道:“你可知密道的出口?”
“我……”
“詠夜?”屋子裡的商勻煙,聽到了動靜,強撐起身走出門,打斷了獨孤倩未完的回答。
兄弟兩人在月光下照了面,彼此看對方的臉色都不太好,一時間,除了擔憂,竟說不出話來。
“小奴呢?”頓了半晌,商勻煙發問,他和獨孤倩一樣,牽掛著去而未返的女孩兒。
李詠夜抿了抿唇,承受著劇烈的心痛感,無奈道:“我不曉得!她將我推入密道,自己去應敵了。”
商勻煙聞言後神色劇變,手捂胸口,似在壓抑心中的不安。
“商勻煙,你快回去躺著。”獨孤倩按捺住焦急的心緒,提議道:“我帶李世子出去找小奴,進密道時,我記住了小奴觸動過的機關。”
李詠夜點點頭,起步跟著獨孤倩。
商勻煙一語不發,卻隨著他們行動。
“哥。”李詠夜回頭勸阻,“你現在的身體不宜受到任何衝撞。”
“我和魔域的過節很深,若非我親自出面,你們兩人別想再見小奴。”
“她未必已落入人家的手中。”獨孤倩很無奈,示意李詠夜去扶助站都站不穩的商勻煙。
面對固執的哥哥,李詠夜提醒道:“你再輕舉妄動,一身的武功就非廢掉不可。”
“無所謂。”他的表情說明了他更在意戴小奴的安全。
李詠夜啞然,兄長這麼不顧一切的重視小奴,他也覺得動容,但小奴只有一個,他與兄長都不想放手。
李詠夜愈來愈清楚要讓兄長退讓是不可能的,他該怎麼做,才能使三人和樂,並都得到幸福?
焦躁與沉默之中,一行人走出密道,重回商勻煙的廂房。
“附近似乎沒人?”觀察不到任何動靜,李詠夜突然出手封住商勻煙的穴道,將兄長抬上床。
“詠夜,你這是什麼用意?”
“哥,你的狀況實在不宜動氣。”
“你阻止我,難道只是為了我?”商勻煙瞪著李詠夜,啞穴雖未遭到封閉,出口的話語仍是沙啞低微、近乎無聲。
李詠夜嘆息,“我承認我喜歡小奴,我希望能親手保護她,可我也同樣在意哥哥你的安危!”
“你們先別吵了,這有一封信!”踏出門口的獨孤倩在地上發現有石塊壓著一封指明交給商勻煙的信。“好像是魔域的人留下的。”
“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們找得到筆墨紙硯?”商勻煙躺在床上冷笑,命令道:“獨孤倩,快拿給我過目!”
站在房外的獨孤倩撿起信一看,“是用血寫下的字!”
她的話令僵持在房中的兩個男人當下心跳加劇。
“啊!”正在拆信的獨孤倩突然尖叫,如遇驚嚇,蹲到地上,抱頭髮抖。
李詠夜急忙靠近她,只見她顫抖的雙手還捏著信,一滴滴鮮紅的血隨著信上的字跡落在地上。
骯髒的地面上,血滴彙集之處,有著一根細小的手指。
獨孤倩紅著眼說:“這手指是從信封裡掉出來的……”
“小奴!”李詠夜驚惶不已的拾起手指。
商勻煙看下到屋外的情況,著急的問:“他們留了什麼話?”
獨孤倩哽咽的回道:“他們留下了小奴的手指,是尾指。”
李詠夜把手指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