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宛不過分,沒有犯他,他也不會犯夏池宛。
“太子的意思,長平記下了。”
夏池宛點點頭,表示自己都明白了。
太子大為滿意,覺得自己這算是跟夏池宛有了一定的默契了。
“既然如此,不便久留,告辭。”
目的一達到,太子就不願意在長平公主府裡多留,表示要走。
“不送。”
夏池宛手一抬,表示自己就不多送了,畢竟大家的關係也沒有多好。
作為陪客的步佔鋒,從頭到尾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如同雕塑一般,沒什麼存在感。
只不過,在太子跟夏池宛談判的這段時間裡,步佔鋒卻是用眼角的餘光偷窺夏池宛。
步佔鋒覺得,自己似乎有很久沒見到夏池宛了。
☆、1790。就這麼死了?7
那闊別已久的相見,讓步佔鋒的心中產生了窒息般的痛覺。
步佔鋒對此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他一直以為,自己對夏池宛只有利用,最多便是對夏池宛那副花容月貌的喜愛。
那麼在幾月裡的不見,怎會突然有一種相思氾濫的錯覺?
不知怎麼的,步佔鋒的心裡頭隱隱生出一種,這種相思氾濫不該是隻有他一個人獨有的感覺,夏池宛的感受應該比他更深似的。
夏池宛看著自己的目光,也不該像此時那般冰冷沒有絲毫溫度。
夏池宛看著自己時的目光該是脈脈含情了,眼裡滿是眷與戀。
如此這般想著,步佔鋒眼前甚至出現了另一個夏池宛的形象。
“佔鋒,我們該走了。”
太子起身的時候,發現步佔鋒在晃神,便提醒了一句。
“是,太子。”
步佔鋒趕忙收斂心神,懷疑自己最近是不是沒有睡好。
要不然的話,他剛才怎麼會產生那樣的幻覺?
當步佔鋒跟著太子離開長平公主府之後,步佔兒遲疑地問了一句:
“太子,待到他日大事得成,你當真要放過長平公主?”
依步佔鋒對太子的瞭解,他並不覺得,太子當真會那麼輕易就放過了夏池宛。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覺得,就夏池宛的行為,當真沒有犯到本宮?”
太子一改之前和平的嘴臉,臉上有了獰色。
“夏池宛這個女人,說聰明的確聰明,說笨也挺蠢的。她要的只是一個態度,但是一個人的態度能維持多久,那就是一個問題了。”
太子奸佞一笑,很明顯,太子能維持態度的問題,就是等到他成功的那一刻。
秋後算賬這個詞語的存在,不是沒有道理的。
“問題是,夏池宛自己說到的,便一定能做到?”
步佔鋒對夏池宛的事情,並不怎麼樂觀。
太子能反駁了自己的話,夏池宛為何就不能改變觀念呢?
“能安撫多久是多久,反正在成事之前,本宮不會再動她。”
太子皺了皺眉毛說道。
的確,夏池宛也可以反悔,所以太子只能避免觸及到夏池宛的底限。
只要不去惹夏池宛,夏池宛應該不會主動去攻擊他。
面對要被一個女人所威脅的狀況,太子很生氣,這種生氣,七皇子之前也時時品嚐。
“還有,趁著現在老七被禁足,我們的動作要加快,特別是李東臨那兒,一定要加快步子,儘快把它給本宮建起來!”
越是被一個小小的女子壓制著,太子就越發渴望掌權。
只要兵隊建起來,然後進行操練。
之後,只要找準時機,不管父皇願不願意將皇位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