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之後,再去什麼地方搞一筆修正值或者歪曲度過來,徹底完成這個工具馬甲之後,就可以準備進行大司命的轉化儀式了!
和影葬對應的是陽生。
明明少司命才是象徵成長的,可天賦卻是埋骨聖所。而天命是收割死亡的大司命所擁有的竟然是再聖潔不過的力量……
這種矛盾和對照實在是讓人有點搞不明白。
但本著既然已經被安排,那乾脆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槐詩乾脆也懶得多想,沉浸到廚魔對決之前的準備中去了。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到了晚上。
依舊是熟悉的地下廣場和熟悉的觀眾們。
在高臺之上,垂簾後的公卿照本宣科的唸完一遍沒人在乎的話之後,鐘聲被敲響了。
槐詩終於見到了自己這一次的對手。
調酒師。
——伊利莎·弗朗西斯科。
本人和照片上嚴肅的樣子不同,看上去是個笑容異常爽朗的金髮女性,令人有一種安心的氣質。
在端詳了懷紙小姐片刻之後,她竟然提著工具箱,繞過了安排給自己的料理臺,筆直向前,竟然在槐詩料理臺的對面放下了工具箱。
不打算走了。
迎著槐詩困惑的目光,她展顏一笑,“我調酒的習慣是和顧客面對面,不介意我干擾你吧?”
“沒關係,我今天也帶了好酒來。”
槐詩搖了搖頭,開啟身旁鋪滿了冰塊的保鮮箱,從其中取出了一個沒有貼任何標籤的清酒瓶子。
沉重的灰色酒瓶裡盪漾著粘稠的酒液,微微晃動一下,便生出了一層層漣漪。
隔著模糊的玻璃表面,演化出隱約的幻象。
縱然封存的無比嚴密,可是一旦看到它的瞬間,依舊能夠嗅到清冽而冷淡的酒香。
伊麗莎的眉頭微微挑起,好像未曾想到這樣的發展。
“哦?要用酒來跟調酒師對決?”她輕聲笑了起來,並沒有嘲弄槐詩的不自量力,只是提醒道:“前幾天的比賽我有看過的,該不會還是水割吧?我喜歡濃烈一點的口味,度數太低的話,可沒辦法讓我這樣的酒鬼滿意的。”
“放心,不入流的技藝,是不會拿到行家面前獻醜的。”槐詩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況且,聽到水割笑得最開心的難道不是調酒師本人麼?”
“水割做多了也會覺得很煩的,況且,又沒什麼技術含量,真要摻水的話,辦法簡直多的數不清,哪裡會那麼簡單呢?”
伊莉莎搖頭,環顧著周圍的環境,還有觀眾們,似是無奈:“雖然作為一個女權主義者並不喜歡同另一位女士進行這種角鬥士一樣的表演,但沒辦法,我收了錢。”
“沒關係,比拳法,我也是不會輸的。”
懷紙小姐微笑,對此,毫不在意。
看了看自己料理臺周圍,又低頭看向伊莉莎的工具箱:
“不過,這麼小的箱子,裝得下東西麼?”
誠然那個工具箱已經有一個標準的行李箱大小,但對於調酒師所需要的條件而言,還是太小。
不說能裝下多少酒,就是放一個製冰機都夠嗆了,也不用說其他的工具了。
哪怕平時絕對夠用,但拿到專業對決上來,也實在太看不起人了一些。
“這個的話,不用擔心,這可是我從四葉草工坊買來的好東西……”
伊莉莎神秘一笑,抬手在箱子上面敲了敲,箱子竟然就自行展開,平鋪在了地上。
緊接著,便看到兩截箱子竟然拼合在一處,從其中的黑暗裡緩緩升起了一個巨大的橡木櫃。
足足有兩米餘高的沉重橡木櫃,就從一個行李箱裡那麼冒出來,完全驚掉了槐詩的眼球,更不用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