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0部分

會覺得由這南蠻的口音念出,而感到不適,相反,這酋長的蒼涼與事故,反而襯托出這詩歌大氣磅礴,粗獷雄放。

頡利可汗那高大瘦弱的身形,伴著胡風樂曲的節奏,喝著南蠻酋長那剛勁有力的詩歌,左右晃動著,跳動著,好似每一步都堅實的踏在了碧綠的大草原,那片他熱愛的故土之上。

他的眼睛溼潤了,樂曲與詩歌把他帶回了草原之上,他見到了滿眼的青翠,無邊無際的天宇,如同氈帳一般籠蓋草原,微風吹拂,健碩的牛羊從豐茂的草叢中顯露出來,波瀾壯闊的場面充滿了蓬勃的生機。

他笑了,笑的很開心,這一部分笑,是因為他“回到”了草原,另一部則是笑給“人家”看的。

李承訓見頡利可汗在長袖舞動中,悄悄抹去了眼角的淚水,惻隱之心又起,決定幫人幫到底,做戲做到足。

曲罷舞終,眾人的情緒都被調動到了**,頡利可汗與馮智戴也如獲重釋,紛紛回座端起酒杯祝酒,山呼萬歲。

第二十章 小公主被盜

充滿西域古風的舞蹈,低迴深沉的號角,讓李淵想起了自己戎馬倥侗的歲月,不禁心中激動,見眾人舉杯,也是握杯在手,對李世民笑道:“我父子策馬天下,如今胡、越一家,自古未有也!”

李世民也是龍顏大悅,笑道:“今四夷入臣,皆父皇教誨,非臣智力所及。昔漢高祖亦從太上皇置酒此宮,妄自矜大,臣所不取也。”

“好好好!”李淵連連感慨,內心複雜。

這場盛宴持續很久,眾人都喝得臉紅耳赤,見時間不早,李世民便扶著李淵回宮休息,離開時,叮囑長孫無忌代為照看,特許眾人繼續飲宴,如若喝多了不想回府的,睡在這未央宮大殿之上也可。

李世民走了,再無約束,眾人的**始才來臨,此時舞姬已撤,不善酒的文官也藉故告辭,只有少數幾名武官與幾個胡人喝得酒酣耳熱,誰也不服誰,在比拼酒量。

頡利可汗端酒離席,行至李承訓身前,“多些這位大人替我解圍。”

李承訓擺了手道:“可汗千萬別這麼說,承訓不過是一介罪民,只是心感可汗內心苦憂,出言相助罷了。”

“哎!多餘的話,頡利便不說了,總之一切盡在酒裡。”說罷,這老頭也當真爽利,一飲而盡。

李承訓知道突厥人重酒好客,也把酒杯之內的瓊釀喝得一乾二淨,“可汗不棄,稱呼承訓便好。”

頡利可汗的大手拍在李承訓的肩膀之上,高興地道“好,為免生疏,我還是叫你小兄弟吧。”

李承訓提起酒壺,又給雙方斟滿酒,“小酒怡情,大酒傷身,悶酒更是要命,可汗若是心情不暢時,來找承訓便好,承訓請你。”

“好!我請小兄弟喝草原上的馬奶酒!”頡利可汗與李承訓撞杯之後,又是一飲而盡。

二人正在談說,不想身邊卻湊來兩人,正是那兩個日本使者。

“我二人也敬這位大人一杯,大人是豪傑,是英雄!”其中一個倭人開口說道。

“哎,犬上君,咱們還沒有介紹自己,太失禮了!”另一個日本人介紹說,“我叫安倍竟事,是常住長安的商人代表,”說著,他把手指向旁邊,“這位是犬上布仁,本次我們倭國領隊犬上三田耜的哥哥。”

他似乎覺得自己二人的身份不夠強大,因此拉上了倭國遣唐使團團長的名頭。

李承訓是歷史過來人,想起倭國人在近代侵華戰爭中的燒殺yin掠,便狠得牙癢癢,可以說對他們是極其反感的。

但是,他也知道,唐時倭國正處在奴隸制瓦解、封建制確立和鞏固的階段,對唐朝的昌盛極為讚賞,因此向唐朝派遣了大量的使者、留學生和學問僧,包含了倭國社會的各個階層,不同行業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