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
耶律風沉默不語,似乎是預設了李承訓的說法,他自有他的考慮,他是不想分給這些紅刀頭一點兒好處的,但是見對方如此無賴的索要,若是一毛不拔,還真是不好說真會動起手來,正好有李承訓這個槍發火,那他便看看狀況再說。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那翻譯翻說了那曼特勒的問話。
“我是耶律家的朋友,我叫楊有道,我勸你們還是儘早退去吧,不然不用耶律兄出手,我也要教訓教訓你們。”李承訓明顯火上添油,挑撥他們的關係,唯恐天下不亂。
那曼特勒聽過翻譯之後,氣得滋哇亂叫,口裡說著突厥語,回身指著另一個胡人隨從,目光中透著層層殺氣。
那翻譯趕緊譯道:“那曼頭領說了,這位楊先生殺我們突厥兄弟在前,又侮辱我們突厥人再後,現在,我們以長生天的名義,提出要與他決鬥,勝利者可以繼續說話,失敗者將永遠閉嘴。”
聽說決鬥,李承訓便開始注意那曼特勒身後那位胡人侍從,那人足有兩米來高,一身肌肉好似鐵塊,還不知有什麼特殊本領,但既然作為那曼特勒的貼身侍從,必定有其過人之處。
他其實不想出戰,生怕自己一旦有個閃失,那他苦心經營的這一切怕是全都要付諸流水,而且恐有性命之憂,但此刻若不出戰,則是明顯示弱,肯定會被耶律風瞧不起,而對於之後他的計劃,他的退路,都是大大的不利。
“大丈夫不逞匹夫之勇,但既然那曼將軍發出挑戰,我便不得不應戰,事關中原民族的尊嚴之戰,義不容辭。”
李承訓最終還是決定應戰,相信憑藉自己百獸拳的功底,加上天生神力,未必沒有一搏,實在不行,憑藉蛇式逃命還是可以的。
此時,耶律風站了起來,“既要比試,我看沒有必要生死相博,但卻有必要有個彩頭,如何?”
李承訓光腳不怕穿鞋的,自然無所謂,而那曼特勒一方也有心聽上一聽什麼彩頭,突厥人是極其貪婪的。
“這大青山已經是我耶律家的了,相信二位都沒有什麼異議吧!”說話間,他先後在李承訓和那曼特勒的面上看過。
“那是自然!”李承訓立即答道,他這是借虎驅狼之策,至於最後如何打虎,只能到時再說。
那曼特勒卻是猶豫了,如果他承認這點,那很可能最後什麼好處也撈不到,最後只是含糊其辭地說可以把大青山送給耶律家,但耶律家必須要給他們足夠的好處,因為他們畢竟損兵折將出了大力氣,“好,既然你們沒有異議,那我便做主,這彩頭嗎,是萬馬堡歸屬權再加上一千兩黃金。”
“不行,那堡子已經被我們佔領,便是我們的了!”那突厥翻譯來不及請示,當即提出抗議,而後才對那曼特勒進行了轉譯,當然也遭到那曼特勒的強烈抗議。
“那堡子是我大青山的產業,你佔了又能怎地?”耶律風雙目如電,死死盯著那曼特勒,好似一頭雄獅,從其眼眸中流露出來的殺氣,可見其武功非同小可。
那曼特勒對這殺氣騰騰目光,絲毫沒有畏懼,不是他武功高,而是其本性中的那股子惡狠之氣被激發出來,在嘰裡咕嚕地一段話中,最後惡狠狠地吐出一個漢字,“殺!”
那翻譯連忙解釋說,如果耶律風不遵守草原上見者分一半的原則,那便是欺辱他們突厥馬幫實力弱小,看不起他們。那時,突厥馬幫必將全力封鎖塞外通路,中斷耶律家通往塞外的通道。不僅如此,他們還會派大隊人馬南下,勢必要與耶律家一爭長短。
李承訓此時方知,那曼特勒這次率領的五百馬賊,只是突厥馬賊五部分支中的其中一支,而整個突厥馬賊人數,恐怕在萬人以上,那根本就是一個小型軍隊。
面對氣急敗壞的那曼特勒的反威脅,耶律風一笑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