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曼特勒警覺,他大可不必如此,直接以突厥大軍相威脅,要與耶律風分享大青山便可。那時,耶律風不得已,定會付出相當大的代價送走這些瘟神,絕對不是一千兩黃金所能解決的問題。然而可惜的是,那曼特勒和他的智囊團都沒有如此頭腦。
“我要送那曼將軍,布匹五千匹,茶葉一千擔,瓷器你們用不上,就送你們些居家必備的鐵器一萬件,再加白銀五千兩,而且,你們要是賭鬥贏了,那一千兩黃金,還是你們的,如何?”耶律風自信他的這份大禮,定會令突厥欣喜若狂。
果然,那曼特勒面上變色了,這大大超出了他的預期,他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多次與那翻譯對話求證。
“耶律公子,我們那曼將軍感謝您的慷慨解囊,願意與您永遠締結友好的情意。”那曼特勒以及他的部下,此刻都是一臉的凝重,在表示對耶律風的尊重。
“中原有句古話,來而不往非禮也,那曼將軍用什麼作為回禮呢?”耶律風身後的一位袖口繡三花的老者,出言問道。
李承訓心頭又是一讚,他始終覺得耶律風似乎還有花樣,他不可能無緣無故送如此大禮給這些突厥馬賊,那不值得。
突厥人都是很貪婪的,他們平白得到這些好處,不僅不會令他們遵守中原人的規矩,反而能助長他們看低中原人懦弱的思想,並促使他們更大規模的搶掠。
“那曼將軍會送給您二百匹戰馬以為回報。”那翻譯轉譯道。其實他們算了筆好賬,突厥馬賊在攻打萬馬堡的時候死了六十多人,空出了六十多匹馬,再加上萬馬莊裡早先閒置下來的馬匹,湊一湊差不多有二百匹。
“不,一千匹突厥戰馬,比較公道。”那老者一語便打破了那曼特勒的如意算盤,而耶律風則始終面帶微笑,不置可否,好似一切都在他的謀劃之內,掌控之中。
突厥馬技藝絕倫,筋骨合度,其能致遠、田獵之用無比,向為中原人所喜愛,特別是對於稱霸塞外的耶律家,更需要大量馬匹以充實實力,但朝廷都缺馬匹,何況是民間?所以耶律家要藉此機會,搞些馬匹回來。
那曼特勒心中在估算耶律風給他的這些禮物,若換算成馬匹,能頂多少匹馬?算來算去那也是大大的合適,且不論那些布匹茶葉,單是那五千兩白銀,便足夠那一千駿馬的價格了。
“好!一言為定,駟馬難追!”那曼特勒透過翻譯,轉譯了他的話。
李承訓見耶律風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瞬間便搞定了突厥馬賊,以根本算不得多的代價,便取得了耶律家在大青山的合法地位,所謂“合法”,其實就是塞外大馬賊勢力對於此事的認可。
耶律風與那曼特勒又就交換禮物的細節商談一番,達成了一致,便又把話題轉移到賭鬥上了。
不僅是耶律風想看看李承訓這位草原新人的武功實力,而且,那曼特勒更是記著萬馬堡的損失,要藉此機會報復。
“怎麼樣?可以開始比鬥了嗎?”耶律風含笑看著李承訓和那曼特勒。
“我沒問題。”李承訓開始變得心事重重,他安排無憂去做那件事情,按理說現在應該有動靜了,也不知道她那邊是否順利,看來比武過後,便不能再等下去了。
“我們當然更沒問題。”那突厥翻譯也高聲喝道。
“那好,咱們去外面比試。”當真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兒大,耶律風似笑非笑地說道,那份笑容中藏著一抹狡黠。
大廳之外,便是一塊空地,此時耶律家的武士已經布控了整個大青山前山,畢竟他們只有二百人,偌大個大青山也不能處處控制。
李承訓與那個突厥武士對面而立,明顯感覺到對方身上傳遞出的一種壓迫氣息,那是一種存在於精神層面的意志力,就好像文人的氣質,武人其實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