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的臥房內。
張亮倉皇間躲在他的小妾身後,而他的小妾則發出尖銳的驚叫,但那黑衣人似乎有恃無恐,雲淡風輕地坐在張亮臥榻旁的靠椅上,不用想,那門外再多的侍衛,怕是也已經丟了性命。
“鄖國公,這麼快就忘恩負義了嗎?”那黑衣人嘿嘿冷笑。
張亮知道該面對的還得自己面對,不得不老老實實的從小妾身後爬了出來,一臉的恭敬,“原來是救命恩人啊,我還以為是陳國公同黨呢。”
對於他的強辯,黑衣人輕笑一聲,沒有深究,“主人來讓我問問,你可否領他的情分。”
“當然,當然,救命之恩,恩同再生之父母!”張亮見對方沒有動手,便知道有有轉圜餘地,也是,那人既然救了他性命,又怎麼會如此簡單就要了他的命?
“主人前些日子一直忙著幫皇帝平亂的事情,現在有些閒暇,特來向雲國共打聽點事情,還望你如實相告啊!”
“不知,大人有何事相問,張亮定然知無不言!”張亮心中驚異,他猜測不出是何人能一面幫助皇帝平叛?一面又暗中救護自己,而且這人又為什麼要這樣做?這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那黑衣人沒有急於開口,而是盯著張亮看了半晌,這才開口道:“主人讓我來聽聽十二生肖的故事。”
張亮聞聽,心中咯噔一下,眼珠亂轉,計上心頭,但見對方那陰霾的眼神,卻又不敢妄言,便支支吾吾問對方想知道些什麼。
那黑衣人見他如此搪塞,心中惱怒,起身一掌拍向張亮的胸口,那張亮想要躲閃,可如何躲得過武林高手的攻擊?
張亮胸口中掌後,立時感覺心口好似烈火焚燒一般疼痛、窒息,而這種感覺又瞬間傳遍全身,好似整個身體都隨之焚燒起來。
“饒命,饒命,我說,我說!”
他不是傻子,也不敢再耍花樣,如實說出了關於生肖扳指的所有情況,包括十年前,他與夏老爺及大牛的密約,甚至是三分寶圖事情,但當那黑衣人問起可曾尋到過扳指時,張亮卻還是忍不住說了個謊話。
他不甘心自己辛苦十餘載的成果被盜,那他豈不是一無所有,為他人做了嫁衣?
“張亮啊張亮,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那黑人突然陰陰笑道:“你這裡已經有了蛇形扳指,因何不說?”
張亮傻了眼了,他本是心存僥倖,不想這黑人已然將自己的底細摸了個門清,他嘎巴嘎巴嘴,也不知道該如何圓說自己的謊話。
那黑衣人嘿嘿冷笑,“別以為你是什麼國公,有什麼了不得,在主人眼裡,你就是一潑屎,還敢耍花樣?”
“不敢,不敢,”張亮方才被其一掌打得渾身灼痛,此刻剛剛好些,仍然心有餘悸,“剛才,剛才是我忘記了自己還有扳指一事,哎呀,你看看,這人老了,就是糊塗。”
黑衣人淡淡地道:“東西都給我拿來吧。”
自己的身家性命在人家手裡捏著,張亮無奈,只得爬到床下,將寶圖和扳指全都拿出來,交到那黑衣人手上,整個人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萎頓在地。
黑衣人檢視一番過後,點了點頭,“主人交代,這些東西先放到主人那裡,你繼續為主人辦事,按照你們的計劃,將十二生肖扳指找齊,主人自不會虧待你。”
“是,是,”張亮不得不應承,先抵過這局面,日後再思謀對策也罷。
黑衣人將東西收藏好,而後抵近張亮,與其鼻端相對,雙目相視,“你記住,你的命是主人給的,那你的一切就都是主人的,再敢耍花樣,必死無疑,這次,我就代表主人放你一馬,不過,卻要給你點苦頭吃吃。”
說完,他猛然向張亮打出一掌,正中其肩頭。
“啊!”張亮忍不住慘叫聲起,又是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