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默默唸了一聲,她不可能將這蠢話說給任衝聽,只能說給老天,希望老天不要喪盡天良。
“來吧,美人兒,我真是想死你了,總算把你搞到手了,快讓本少爺嚐嚐,你到底是個什麼滋味兒。”任衝怪叫著撲上來,也等不到帶她去山洞了,就在路旁一把將其推到,手忙腳亂的在任雪身上動作。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驚喜,任衝禁不住血氣上湧,一會兒摸摸這裡,一會兒又捏捏那裡,一會兒隔著衣服,一會兒又將魔爪貼身遊走,褲、襠裡早已頂起了帳篷,恨不得爆炸開來。
“嗯,不愧是我的雪兒,真香,真爽,摸著真舒服,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啊?你不會知道,我做夢都在想著你呢,做夢都想聽你在我身下呻、吟,看你跪在我的面前求饒。”任衝自言自語道。
任雪雖然穿著粗布衣衫,可那衣衫下的面板卻是細嫩無比,絲毫不施粉黛的臉上散發出的是真正的、純粹的女兒香,世間再也沒有比這味道更讓人著迷的了,任衝伸長了鼻子,使勁兒的嗅著,狗一樣,將任雪的每一寸肌膚都舔舐了一遍,不肯放過任何一個細小的角落。
“叫啊,你快叫啊,就知道你還是個雛、兒呢,本少爺可一直盯著你呢,叫啊,難道你不知道疼嗎?”任衝擺正了方位,猛的向前一衝刺,瘋狂的叫囂著、蠕動著。
任雪被死死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劇烈的疼痛使她咬緊了牙關,將雙眼狠狠攥緊,腦海中一片空白,好像這具身子早已不是自己的,只不過是一個冷冰冰的死人,沒有知覺,當然也就沒有痛覺。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甩在任雪那被任衝的舌頭舔舐的溼漉漉的臉龐上,瞬間就是五個通紅的手指印兒,任雪的身子猛的一顫。
“叫啊,你為什麼不叫,你在嘲笑本少爺的本事嗎?給老子叫啊!”任衝開始了更加瘋狂更加劇烈的撞擊,任雪的指甲深深的陷進了皮肉之中,巨大的屈辱感潮水一般侵襲而來。
此時的任衝只是一個變態,根本不懂何為憐香惜玉,不過是發揮著動物的本能,肆意的發洩著自己的獸、欲。尤其這個女子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是自己盼了多少個日日夜夜的人兒,每次看到她,都會不用自主的硬起,早就想要她了,如今終於美夢成真了,身體裡的獸、欲更是如同衝破了堤壩的洪水一般,兇猛氾濫,橫衝直撞,毫無節制。
突然,任衝的身子猛然一僵,他在任雪——自己姐姐的身體裡洩了。
感覺到身體中傳來的那股萬惡的滾燙,噴湧而出的淚水被任雪死死的壓制在攥緊的眼眶內,她答應過弟弟,此生,再也不會哭泣!
“弟弟,姐姐說過,要給你做輪椅,就一定會想方設法幫你弄到的,哪怕是搭上這具身子,也在所不惜。”迷迷濛濛間,任雪竟露出了一抹驚豔的笑容,心願已了,心已死。
“哈哈,真爽啊!我的雪兒就是不一樣,嗯,雛兒的身子,果然不同尋常,太棒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爽過!雪兒啊雪兒,你真是太棒了。”
一邊尖叫著,任衝竟然弓起身子,死死的鉗住任雪的雙腿,將頭埋在任雪兩腿之間,將那片片紅白相間的狼藉,盡數的舔舐乾淨,連滴在褲子上的血水也不曾放過。
任雪拼命的扭動身子,迎來的卻是任衝毫不留情的抽打,寥寥幾下,便讓她雪白的臀部,高高的隆起一塊紅腫,任衝已經瘋了!
“哈哈,來,嚐嚐,嚐嚐這美妙的味道,這是我們倆共同的味道,簡直是太美味了。”含混不清的說著,任衝竟然要將含在嘴裡的狼藉喂到任雪嘴裡。
任雪緊咬著牙,牙齒竟然鑲進了下唇,拒絕這噁心的行為。
啊!
一陣鑽心的疼痛讓任雪再也忍耐不住,張嘴呼痛,原來,任衝竟然摸到了被丟在一旁的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