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建設暗物質實驗室,而且,非常得完美!
之後,周軒將這個訊息反饋給唐濤升,另外也知會了閆平川。大家都覺得非常理想,實驗室畢竟有私人成分在其中,不可能每天都是重兵把守的狀態,觀象臺就等於是實驗室的外圍城牆,一雙監測的眼睛。
選來選去,選了一塊不屬於臨海市管轄的地方,利鋒有些意外。得知具體情況之後,利鋒說要和書記開會討論下,讓周軒等人再等等訊息。
“政府效率都很慢,周軒,常催著點兒啊。”唐濤升叮囑道。
“唐教授,你快要把自己的老闆給逼瘋了!”閆平川看不下去,忍不住插口。
“閆校長,我檢討,不該折磨咱們這位愛徒。只是,心裡一把火燒得旺,連覺都睡不好,我媳婦當年給我生了個兒子,都沒這麼激動。”
唐濤升笑哭了,內心五感交集,想起故去的妻子,流失的歲月,很多美好的畫面只能存在回憶之中。
“老師,該哭的人是我。建設這樣的地下工作室,難度很大,加上實驗室器材的準備,至少得兩個億。”周軒岔開話題,人的年紀大了,要避免沉浸在過去的悲傷中。
“這個自然,超過百米深度,越往下的難度都會大幅度提高。”唐濤升對此很清楚,“不是募集了十個億嘛!”
“可是現如今看來,十個億也是杯水車薪,要想把這個專案繼續下去,任重道遠啊。”周軒心事重重。
“孩子,真是難為你了。”唐濤升感激道,但接下來一句話讓人啼笑皆非,“以後老師不再催你了。”
萬事開頭難,暗物質實驗從零到有,如今又有希望建設真正的實驗室,儘管將來的缺口還是很大,周軒仍然堅信,這些難題都會被攻破。
來自國外的五位專家,也對觀象臺這處地址很滿意,從地下上來就能看景,距離市區也近,如此一來,將來的科研工作就不會太枯燥。
散會後,周軒和閆平川並肩走在校園裡,閆平川帶著些懷疑的說道:“你發的課題郵件我已經看了,有些觀點非常新穎,會得到學者的普遍認可。但是你的表述有問題,不該直接說是引自論語,畢竟現有的論語框架比較豐滿,會引發不必要的爭議。”
“老師,當代的論語是不全面的,在歷史更迭之中,流失了一些。我其中引用的,確實來自於論語,只是我無法向世人證明。”周軒說道。
“你怎麼知道那些就是論語原?難道說,我有生之年,還等到了論語更新?”閆平川好氣又好笑,再看自己這位好徒弟,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是撒謊。
“這……”
周軒有些為難,穿越而來的身份不能明說,就論語而言,他讀過的肯定要比閆平川還有當代人都要全面。
而且,當代現存的論語,也有所改動,新增了歷朝歷代上層管理者和許多研究學者的偏好。不要說論語,就是歷史書,也有著書者的個人想法融在其中,真假難辨。
“周軒,你是累懵了。這個課題也不著急,先放一放,五一之後再弄。”閆平川說道。
“老師,如果時光倒流,或者哪位君主的陵墓沒被盜空,或許就能看到論語的更新。”周軒堅持道。
“好了,不說這個。”
閆平川拍打掉落在周軒肩頭的幾粒頭皮屑,眼露慈祥的說道:“身兼多職,得到歷練的同時,也讓人倍感疲憊。平時要勞逸結合,注意身體。”
“多謝老師關心,我會的。”周軒感激道。
“年紀不小了,也該考慮下婚姻大事,家中有個女人照顧,也能替你分擔一些。”閆平川大有深意的提醒。
“老師,我才二十多歲,談婚論嫁太早了。而且,您不也是晚婚的倡導者嘛。”
“那不一樣。”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