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那麼幾分滯澀,他唯獨顧念她,親手扶植她,來日的宮主之位仍為她留待,甚至至今不曾想過真的動她。可這整日扮作天真無邪的廖菡枝,不僅於初相遇時就深知他的把柄,甚至隱藏幾年,或正靜待時機將此把柄留為大用。他哪怕被人利用慣了,那涼颼颼的心竅仍然會覺出寒意。好似一個整日待在崖底之人,還以為那就是最壞的境況,誰知崖底之下尚有裂縫,冷不丁地就連人帶心跌了下去,雖沒有當初的感觸強烈,但還要他如何呢,要他感激她麼?
馬含光途經東越時染上頭痛的毛病,雖不常發作,三不五時也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