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嬌嗲的說,孩子想你了嘛,不知道童悅還會不會這樣對我說,說蘇墨對我怎麼怎麼好?說他這個人怎麼怎麼靠的住?
我的手在盥洗臺的邊緣擦出一條血痕來,火辣辣的疼,可是這疼,哪裡比得上心上的?
我神色漠然的在一側抽了張紙巾,擦掉血跡,然後扔掉紙巾,面無表情,踩著優雅的高跟鞋,昂首挺胸,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從她們身旁走過。
走出洗手間,走到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我終於疲憊這樣的掩飾,見前面沒人,這才鬆懈下來,我有些無力的扶著牆壁,心裡有種說出的難受感,那種感覺,堵得我心塞。
對這莫名其妙的難受感,是我從未體會過的艱澀,我感到非常陌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心為什麼像是不是自己的了呢?
“怎麼?蘇墨別的女人懷孕了,所以你不舒服了?覺得心痛了?”一道冷漠的女音在我身後響起,我轉身,就看見簡姿雙手環胸,冷傲的出現在我視線裡。
她眉眼帶笑,唇角上的笑容盛大的像是嬌豔的牡丹,紅豔豔的,開得淋漓盡致又暢快。
我知道,她此時暢快的是看見我此刻的狼狽,我越是狼狽,她就越暢快,於是我將那些外洩的情緒收斂,即便再累再辛苦,我還是堅強倔強地挺直著背脊,表情漠然,再無一絲艱澀。
“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簡姿眯著眼睛冷笑,諷刺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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