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我想,光是許芳雅應該還不夠,那個與她有著密切關係的男人應該也脫不了關係,那個男人的身份太過特殊,他的身份不允許他鬧出任何負面新聞,否則,他的仕途算是走到盡頭了。
許芳雅應該是告訴了那個男人,我知道了他們之間的事情。
那天,當我威脅許芳雅之後,我就已經感覺到了危險會伴隨而來,我原本還有些僥倖心理,以為她們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現在看來,似乎是沒有他們不敢的。
我慶幸,我行駛的地方是山路,所以也不敢開的太快,若不然,我現在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我剛醒,想的有些累,便皺眉有些疲倦地閉了閉眼睛,見此,成媽對初初小聲說:“媽媽需要休息,我們明天早上再來看媽媽好不好?”
初初點頭:“好。”
我的確是有些累了,很快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睡夢中,我總覺得有一雙柔軟的眼睛在看我。
經過幾天的修養,我終於能下床了,但是那個說我明天再來看你的莫老大卻再沒出現過。
經過那天的事情之後,現在想起他,我似乎也不是那麼怕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突然發現他的身影和蘇墨也有幾分相似之處的原因。
倒是喬靈經常在我眼前晃盪,她是來給我檢查身體的,於是我的健康交到了她的手中,池少秋已經做起了甩手掌櫃。
這天,我接到司語的電話,她說她已經做好了dna鑑定。
我們將見面的地方再次定在了皇廷酒店,也還是那間房間。
司語依舊帶了不少人,而我這次誰都沒有帶。
她將dna鑑定的結果以一種自信的態度扔到我的面前,我拿起潦草的掃了一眼,最後落在最終的結果上。
相似度百分之八十,是兄弟關係。
蘇墨不在,所以用了初初的做比較。
看見這樣的結果,我絲毫不意外,也沒有任何情緒,反而是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她問。
我沒有回答,她的律師說:“dna鑑定我們已經做出來了,按照繼承法,司語小姐肚子裡的孩子可以合法繼承蘇先生的財產。”
我譏誚的問了一句與我們現在正在談論的話題絲毫不沾邊的問題:“今天是什麼日子?”
對方愣了一下,最後司語的律師回答道:“今天是元旦節。”
“元旦節啊……我還以為是愚人節呢。”微笑過後,我眼底的溫度瞬間退卻,冰冷如霜:“我這裡也有一份鑑定書,就是不知道你看完之後還能不能這樣淡定。”
我將帶來的東西冷誚地扔到他們的面前,司語翻開看了一眼,臉上的神色頓時就變得煞白,比粉刷過的牆還要白。
我冷冷嚴揚聲:“我得到的這份dna鑑定與你的那份相反呢。”
她以為,我就沒有準備?在她做dna鑑定,要求別人改資料的時候,我從那裡得到了一份真的。
“這……”看見這東西,律師有些驚訝,他是想不明白我怎麼會有這個吧。
很快,司語就靜了下來,“那又怎樣?你現在已經跟蘇墨離婚,我現在才是蘇墨的合法妻子。”
說著,她就拿出一個紅本子,那是一張結婚證。
我翻開看了一眼,眼神縮了縮:“有這個東西,你上次怎麼不拿出來?還廢跟我扯這麼多廢話。”
我懷疑東西有假也不是沒有道理,她上次為什麼不拿出來,非要現在拿出來。
“我只是想讓你死心。”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開啟來,石帆走了進來。
他站在我的身側,禮貌的對我們抱歉道:“不好意思,我不請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