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恨不得投懷送抱的我此時真是恨不得離他越遠越好,我推著他,他卻用力抱著我不要我逃,差點讓我笑岔氣。
“蘇墨,我要不行了。”我喘息道。
我是真的快要笑岔氣了,頭有些暈暈的。
聽見我求饒,他這才放過我。
“呦呦呦,大白天的,你們就開始在這裡進行少兒不宜的事情,門也不關,也不顧忌一下我這個兒童。”喬靈的聲音傳來。
我一陣窘迫臉紅,覺得自己剛才的話好像是有些比較容易讓人想入非非,我忙解釋:“我們什麼也沒做。”
喬靈調侃,有些狡詐邪氣的說:“我說你們做什麼了嗎?”
我皺眉,怎麼還解釋不清了?像是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不解釋還好,越解釋越亂。
於是我乾脆閉嘴什麼都不說了,喬靈卻不依不饒起來:“你們都是成年人,就算要做點什麼也是正常的事情。”
越說越過分。
“喬靈!”我喝聲制止她。
她揶揄的笑起來:“看你臉紅的,這樣就羞澀到不行了。”
一直不曾說花的蘇墨這才開口:“行了,別逗她了。”
聽見這個聲音我一愣,他怎麼了?聲音怎麼是這個樣子的?低啞的像是說不出話一般。
蘇墨說話了,喬靈只好作罷:“這樣就心疼了?好了好了,我不逗她了,你還是趕緊去把自己搞搞乾淨吧,好幾天不睡覺的人了。”
蘇墨起身去了浴室,喬靈揚了揚手中的餐點:“我買了午餐,要吃嗎?”
我點頭。
“那我扶你起來。”
蘇墨的聲音從浴室傳來:“她剛醒,還很虛弱。”
他的意思是不贊同我下床。
喬靈撇嘴,暗自嘟囔:“真是護犢子啊。”
我笑了一下,“難道季流年對你就不護犢子?”
喬靈沒說話,沉默下來。
“怎麼了?”我問,這才意識到,好像好久沒有見到季流年了吧。
不,不是見到,而是我好久沒有聽見季流年說話的聲音,所以覺得好久沒見他了。
不過加上我之前能看見的時候,好像確實是許久不見他了。
過了好一會兒喬靈才悶悶道:“這個死沒良心的,回去了連個電話也沒有。”
季流年回去了?
我有些意外,要知道,喬靈可是看季流年看的非常緊,怎麼會不跟著他回去?於是我問道:“你怎麼不跟著一起回去?”
她道:“還不是因為你,所以你要快點好起來,不然我怎麼能放心走,我可告訴你,如果季流年被別的女人騙走了,你可要對我的幸福負責。”
“好,我負責。”我暖暖道。
“這還差不多。”她哼哼。
這時蘇墨走了出來,低啞的聲音嘶啞響起,漫不經心的說:“別聽她胡說,她跟季流年之間的事情複雜著呢,就算分也不是因為你。”
我一愣,看來喬靈和季流年之間似乎也並沒有面上看見的那麼幸福。
喬靈像是被惹怒了,有些不高興:“墨哥哥,你太過分了,不揭人家傷疤會死啊。”
蘇墨清了清嗓子,“誰讓你給她增加心理負擔的,若是你和季流年真分了,她豈不是要自責一輩子,我可不想我的女人無緣無故就背上莫名其妙的人情債。”
喬靈向來直爽,只要翻臉,就是翻臉不認人的那種,被惹怒的她已經沒有理智可言,張口就怒道:“是啊是啊,就她是寶,人家都是草。”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走了:“你們自己吃吧,我看著都夠了。”
聽著清脆的關門聲,我皺眉:“你怎麼把她氣走了?她飯還沒吃呢?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