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稅桑�胂刖託朔馨 �
不過,事情還是有些奇怪,蓮昨晚對於他自己突然的失態什麼都沒說,讓她很是擔心,明明他看起來那麼痛苦……
同樣奇怪的還有那個西門慶,最後黑著一張臉出了清嶼山,怎麼叫他都不理,真是莫名其妙,還有華阜啊,昨天在戒律堂住得習不習慣呢?
丁兜兜一邊胡亂抹著臉,一邊想著心事,左思右想也得不出個結論,只得作罷,從隨身的小口袋裡掏出姐姐給的藥,往臉上塗了一陣,這才發現臉上的痘痘竟然都找不到幾粒了,這樣順手一摸去,整張臉還光溜溜的很是滑手,丁兜兜一陣欣喜,奔到臉盆前,對著水左照右照,得意洋洋的確認自己真是變回了原來漂亮的自己。
哎呀,姐姐的藥還真是管用呢,不過……
丁兜兜皺起了眉頭,伸手觸上額頭上那粒苟延殘喘的痘痘。
這粒痘痘還真是頑固哩,如果她記得沒錯,應該有將近半年的歷史了吧,怎麼還不消掉!
這樣想著,丁兜兜又摳出一點藥膏仔仔細細的在腦門上塗了一些,這才滿意的結束所有的祛痘工作,開始在自己帶來的包裹裡翻衣服。
昨天長老特意給她準備了幾件女裝,讓她一同帶了過來,當然,她自己的現代小套裙也讓她一起塞在了包裹裡,不過……
丁兜兜無意中翻出了自己的小襯衫,臉又紅了一片。
這件衣服被蓮給撕爛了……那天晚上的蓮,還真是奔放呢……唔……好害羞哦……
想起那晚兩人的翻雲覆雨,又想想再次相見時蓮的冷漠,丁兜兜愈發覺得自己碰上了一個很難搞的男人,她總是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從頭至尾都不懂他的。
唉--
丁兜兜收起了襯衫,隨便挑了一件女裝套上了身,又梳了個自己最為熟練也是最為簡單的髮髻,整理完畢之後看了一眼手錶,嗯,六點三十分整,蓮應該還沒起來吧,嘿嘿,那她可不可以偷偷去看看他的睡容呢?
一抹詭異的笑容浮上丁兜兜的嘴角,她已經忍不住浮想翩翩了,驚為天人的蓮睡覺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呢?會不會跟她一樣,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整個人從床的一頭滾到了另一頭?應該不會吧,蓮那麼清高,睡覺的時候應該也很規矩……
唔……好好奇喔……
丁兜兜按捺不住心裡的衝動,躡手躡腳的跑到屋門口,小心臟劇烈跳動,扒開門閂,輕輕拉開門走了出去,又賊兮兮的捂嘴偷笑了一下,然後轉過身就想朝蓮的小竹屋跑去,不料,卻愕然發現蓮竟然就在那竹屋前的竹林裡!
頓時,丁兜兜眼睛都直了。
蓮在舞劍,她認識那把劍,劍尾上有著柔白流蘇的寒劍,也就是那把在她脖子上劃出一道傷口進而引發蓮獸慾的劍,噗--蓮的獸慾……好死相哦……蓮那樣的人也會有獸慾嗎……
丁兜兜只覺自己的鼻子癢兮兮的又開始有流鼻血的衝動了,一驚,趕緊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死也不讓那蠢蠢欲動的鼻血流出來給她丟人。
開玩笑,讓蓮看見她流鼻血的丟臉模樣……不如直接給她一劍,讓她了斷得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竹林,斑斑點點的落在地上,與那寒劍相觸的一瞬間又反射出來,在丁兜兜視線裡劃過一道刺目寒波,襯著他翩若驚鴻的身影和周身隨之旋轉的竹葉,流暢渾脫,瀏漓頓挫,讓丁兜兜完全傻在了那裡,任時間在耳邊流淌而過。
……
伸臂,挑腕,刺劍,宮斷蓮目光一沉,細心做完最後一個動作,然後收勢落地,併攏兩指觸上陪伴他多年的青邪,眼中漸現溫暖,其實他並不孤獨,在這清嶼山上有青邪與他朝夕相伴,現在,還多了一個她……
宮斷蓮轉過身,看向那個站在陽光裡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