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道:“客官是……”
俞秀凡道:“摔傷的,走路不小心,摔在了山坡下面。”
店小二啊了一聲,伸手去扶俞秀凡。
俞秀凡揮揮手,道:“不用扶我,帶我到一間客房中去。”
店小二口中應著,人卻向前行去,把俞秀凡引入了一座很雅緻的客房中。
不知是俞秀凡服用的藥物有效,還是年輕,休息後傷勢好轉的快。
在店中休息了一日夜,身上的傷勢已經大好。
店夥計來了兩次,很想給俞秀幾請個郎中,但卻為俞秀凡所拒絕。這就引起了店夥汁的好奇。
第二天太陽下山的時候,進來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穿著一件青色的長衫,頭上戴著一頂瓜皮帽,手中提了一根旱菸袋,白布高腰褲子,黑緞面的布鞋,看樣子,不是店裡的大掌櫃,至少也是個賬房先生。
俞秀凡挺身坐了起來,還未來得及說話,那青衫老者已揮手說道:“客官,請躺著。”
緩步行到了木榻前面。
俞秀凡定睛望著那青衫老者,緩緩開口說道:“閣下是…”
青衫老人介面道:“我是王家老棧的店東,客官,夥計告訴我,你受了很重的傷,卻又不願請個大夫來瞧瞧。”
俞秀凡心中暗道:“大哥指定我來往王家老棧,想來這店東主,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由於經這番遭遇,卻使他生出了極高的警覺之心,謹慎的說道:“小生不慎,摔下了山坡,傷勢下重,休息一會就好,用不著瞧大夫了。”
青衫老人雙目盯注在俞秀凡的身上瞧了一陣,道:“客宮,貴姓啊?”
俞秀凡道:“小生姓俞,請教店東主。”
青衫老人笑一笑,道:“我姓王。”俞秀凡啞笑一笑,暗道:“我真是糊塗得很,他是店東主,這店名叫王家老棧,他自然是姓王了。”
但聞青衫老人輕輕咳了一聲,道:“老朽有幾句話,說出來。希望俞相公不要見怪。”
俞秀凡道:“店東主只管請說,在下洗耳恭聽。”
青衫老人道:“瞧俞相公這身傷勢,有些像被人打的。”
俞秀凡吃了一驚,接道:“打傷和摔傷,難道還有不同之處麼?”
青衫老人道:“那是大大的不同了。不過,不會看的人,看不出來罷了。”笑一笑接道:“有一件事,老朽覺到有些奇怪。”
俞秀凡道:“什麼事?”
青衫老人道:“俞相公不像會武的人。”
俞秀凡點頭道:“店東眼光不錯,小生確然不會武功。”
青衫老人笑一笑,道:“這就是老朽不解的地方了,論你的傷勢之重,早已該臥床不起,但你不但精神暢旺,而且傷勢也復元的很快。”
俞秀凡道:“小生確然服用過一些藥物。”
青衫老人點點頭道:“這就是了,那一定是很好的藥物。”
言談間,突見店夥計急急奔進客房未,道:“老東主………”
青衫老人一皺眉頭,接乞“什麼事,這樣慌慌張張的?”
店夥汁喘口氣,道:“有人找這位俞相公。”
俞秀凡心頭一震道:“什麼樣的人?”
青衫老者的臉色很嚴肅,回顧了夥計一眼,道:“告訴俞相公,來的是什麼人。”
店夥計道:“是個娘們,一身綠衣服。”
但聞一陣格格嬌笑之聲,傳了過來,緊接著響起一個嬌脆的聲音,道:“小兄弟啊!你怎麼一個人躲到這裡來啦,言得姐姐我好難找啊!”
一面說話,人已行了進來。
俞秀凡目睹來人,不禁一呆,想到她嬌笑盈盈,出手傷人的情形,登時臉色大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