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一樣,要不是武功太高裝出來,就是他身體真得太弱了,可這個樣子會是武功很高嗎?
“哦,小星星不知道怎麼樣了,渾身都是血。”南宮詠荷傷心無比。
“別擔心,鬼御在不是嗎?”花玉容摟住她的肩膀。
剛話落,房門開啟,鬼御面色陰沉地走出來。
“鬼御大叔,小星星怎麼樣了?”南宮詠荷立刻衝過去。
“腰部那刀傷得有點重,其他倒都是皮外傷,可能要養上一段時間,我點了他的睡穴讓他休息,估計醒過來要疼死他了。”鬼御想到北溟浚星小時候最怕疼,被他爹一打就哭得驚天動地,好像被砍了十七八刀似的。
“我為他準備些藥,叫人去抓藥,給他喝了會好受些。”花玉容連忙道,“沒事了,你別擔心。”
南宮詠荷點點頭,抽泣著,感覺自己真是害人精。
“殭屍,你可知道血鷹教?”花玉容走到隔壁書房裡寫藥房,一邊詢問鬼御。
“血鷹教?難道是血鷹教的人乾的?”鬼御驚訝道。
“不錯,他們的袖子裡都繡著一隻金色的老鷹,我用茅山術只能查出他們是血鷹教的人,他們教主是個戴著銀色面具的年輕人,其他一無所知。”花玉容皺眉看了看他。
鬼御面色凝重道:“血鷹教我也是這次回去才知道了,師傅說這個教是半年前興起,裡面的人本來都是江湖上的人渣,受藥物控制為他們教主賣命,同時也接買賣殺人,三個月前,武林盟主陶欽鮑被殺就是血鷹教所為,他的兒子陶悠然正在四處尋找兇手,但血鷹教似乎一下子沒了影子一般,毫無線索,怎麼會來京城?”
“兩個可能,一個是受人僱傭,一個是這個教主就是端木魅影,因為知道詠荷在京城,所以把勢力調過來。”花玉容立刻肯定道。
南宮詠荷連連點頭道:“有可能,但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找到他們,不然我們出去就很危險。”
鬼御道:“我帶了五十人來,可以安排一下,浚星這段時間養傷,我會跟在詠荷身邊。”
花玉容立刻讚賞地點點頭道:“那就好,我正擔心這點。”
南宮詠荷挑眉,看著鬼御露出傻傻的笑容,把鬼御笑得後背發毛。
“謝謝鬼御大叔,我還以為我不能出門了呢。”南宮詠荷高興道。
“儘量少出去吧,不過酒樓發生這種事,文亭一人只怕不能應付。”花玉容眸子一眯道,“要是有內奸的話,玉器鋪子和成衣鋪子會不會也有內奸?”
“哎呀,那我的設計圖?”南宮詠荷小臉一白道。
“娘子,其他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要展現在皇后生成宴會的東西,千萬不能給有心人盜取,不然我們那些店只怕生意也好不起來。”花玉容想到這個可能,就算知道一定是三王爺的人在作怪,那這些生意上的事情,他和三王爺是不談的,何況生意競爭,你怎麼去說人家?
南宮詠荷一愣後小臉更難看了,心想也對哦,萬一自己的東西被複制,那時候出不了彩怎麼辦?
“不如這樣,娘子,你現在去玉器店,定製一套,除了你和師傅,千萬不要給第三個人知道,還有七天,應該來得及。”花玉容想了想說道。
“嗯,我知道了,一定做一個最好看的。”南宮詠荷立刻點點頭,“大叔,我先去畫畫,回頭找你,對了,紅魅和小星星醒過來就叫我一聲。”
鬼御點點頭,南宮詠荷馬上往書房跑去。
“這個紅魅?”鬼御皺眉,“你可查過?”
“楚義查了,沒查出什麼問題來,這幾日也很乖巧,不過我就是有點心裡不安,娘子對他極好,說紅魅壞話她就會生氣,暫時也沒辦法。”花玉容皺眉,“你為何這麼問?也覺得他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