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好好修補一下。”南宮詠荷勸說道。
“就是,詠荷這麼懂事,你還小過她不成,我和你那麼多年了,難道你以為我還會怎麼樣嗎?”溫雅芯也氣惱他對自己的不相信。
“我,我當然不是說你,我就是看不慣他看你的眼神。”南宮雲天氣勢立刻下來了。
“本來就是情敵,總看不慣的,但你想想,他再怎麼看娘,娘也是你娘子,你不是應該自豪嗎?大方點啦,好歹我們南宮世家的名頭不比北溟世家差嘛。”南宮詠荷眨巴下大眼睛。
“你就這麼想?”南宮雲天驚訝地看自己女兒。
“那是,你看看玉容,走出去大把女子盯著她流口水呢,我多自豪啊,這男人可是我的!”南宮詠荷立刻舉例子。
“呵呵呵,難道浚星和文亭不好看嗎?”溫雅芯笑起來。
“自然好看,都好看的。”南宮詠荷訕笑,一般舉例子,總用最好的舉對吧?“對了,爹,娘,月梅和羅鵬怎麼樣了?”
南宮雲天目光一閃道:“羅鵬在武館被弟子挑釁,不小心摔壞了腳,可能幾個月都不能動,現在月梅照顧他,他也沒話說了。”
“哦?”南宮詠荷古怪地笑笑,花玉容這傢伙本事就是大。
“他們只要不吵不打,娘就安心了。”溫雅芯嘆口氣。
“羅鵬野心大,只能磨滅他的野心,才能跟月梅踏踏實實過日子。”南宮雲天道。
南宮詠荷點點頭道:“反正他要再敢不安分,有的是法子治他,月梅自己怎麼看?”
“她還不是希望羅鵬對她好點,可羅鵬還在生氣,沒好臉色給她看,哎,她自己只怕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後果。羅鵬這小子也真壞,打月梅打成這樣,現在還叫月梅把首飾全給他,說他來這裡摔了腿,需要錢看病!”溫雅芯氣得要命。
“這個人渣!”南宮詠荷氣惱道,“月梅給了?”
“她能不給嗎?結果羅鵬第二天就叫人去典當了,好幾千兩銀子自己存入錢莊了,要不是小葉看到了,那些首飾就沒了。”溫雅芯又道。
“你又去買回來了?”南宮詠荷鬱悶了。
“當然,那些都是我娘留給我的,我本來給你們一人一份的,誰知道這畜生這麼缺德,現在我帶來了,你拿著,放在家裡指不定又給羅鵬拿去了。”溫雅芯繼續道。
“你們可不能給他錢了,還有月梅,不要給她,讓她自己看清楚這個人!”南宮詠荷嚴肅道。
“嗯,現在不就是這麼做,希望我們出來這段日子,他們也能想通點。”
“對了,小葉怎麼沒來?”南宮詠荷有點奇怪。
“小葉啊。”溫雅芯笑了,“這丫頭和虎子好上了,所以不來了。”虎子是南宮家的花匠。
“哦,那就好,虎子人老實,不錯的。”南宮詠荷也釋懷了,自己身邊太危險了,想到小葉,南宮詠荷就想起小苗,怎麼不見這丫頭了?
南宮詠荷又膩了一會才回到花玉容那邊,花玉容還在看著書卷,看到她回來微笑道:“說什麼這麼久?水都涼了,我再幫你加點熱水。”
“玉容,小苗呢?怎麼不見了。”南宮詠荷詢問道。
“聽四叔說她手腳不乾淨,換了小霞過來,那丫頭挺勤快的。”花玉容目光閃了閃,其實是鬼御嚴加審問之下,傷得很重,在養傷中,說來那丫頭也真搞不懂,好像真和她沒關係,但那日的行徑確實很可疑,他們不敢給南宮詠荷知道,怕她說他們狠毒了。
“哦,我說呢,怎麼不見了,我那裡沒少東西吧?”南宮詠荷道。
“沒有,你放心,先去洗洗,上床再說吧。”花玉容幫她脫衣服。
“玉容,我剛才去了文亭那裡。”南宮詠荷有點臉紅,雖然都是自己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