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會落下一個蒙陰的名聲。在大唐這個國度,你若真想不被人欺負,被人看得起,就要自己來拼。文人在拼,武將也在拼!你可以用手段,但是若是隻是蒙陰得來的爵位,不會有多少含金量的。
“草民多謝陛下。”
劉逸再次拜了一下,這才繼續道。
“先師之風,草民不敢與之相比,然則,先師雖對小子抱有希望,卻也從心裡未必想要小子成為天下英才,先師曾與友言,就荒松菊莫相嗔,未肯微官縛此身,最期待的生活,不過是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的閒散,若非小子實在斬不斷這紅塵親情,也不會踏入這漩渦之中,說句大不敬的話語,小子翻手間能聚萬貫家財,卻無一法能保他不受人惦記。故而,若好男兒不願受他人欺侮,當自立自強,若想要被人承認,當憑藉雙手,自帶吳鉤,殺敵破城,一搏前程!”
劉逸說完,老秦和老程已經激動不已,沒錯,自己就說自己不會看錯這孩子,好志氣,蒙陰算得了什麼,一個富貴而已,我若想要翻手間就能聚集錢財,何須陛下賞賜?雖然話說得張狂,可是老秦和老程高興啊,若不是李二在這裡,兩人都要拍案叫好了。
李二這一次倒是笑容滿面,撫須而道。
“叔寶,知節,這小子狂得很拉,哈哈,好,既然你想,朕若不成全你,豈非顯得朕小氣?等這裡事情完了,你可與程處默一起前往突厥戰場!”
李二終於答應了,劉逸的心事也放下了。菜上來了,一一訴說,毫不怯場。李二和程咬金吃得油頭滿面,一人扒拉著一個東波肘子,還嫌棄太少,告訴秦瓊,不能多沾油膩,所以豬肉雖然好吃,秦瓊卻是沒有吃多少,酒能飲,卻只能少許,秦瓊這才笑容滿懷,巴扎一小口酒,嘆喟不已。
相較於前廳的廝殺,後宅卻是文雅得太多,人不多,就秦夫人和皇后娘娘兩人,劉逸來到之時,兩人正歡笑得交談,旁邊規規矩矩得坐著一女子,有點面熟,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恭恭敬敬的行了禮,長孫點頭讓起來。
“該說的,想必陛下也已經和你說完了,本宮這裡,也就不多言了,想必陛下也答應你前去戰場了吧?”
言笑間,倒也沒擺皇后的架子,稍顯親切,也不知道是不是劉逸的錯覺。
“回娘娘的話,陛下已經答應了,後日與處默一起出發。”
“好了,不用這麼拘謹,長安皆知,你劉逸也算一狂生,自傲之才,兩首詩詞本宮讀了,倒也覺得你配得起。長樂之事,倒是讓你委屈了,揹負了不該有的名聲,後來你歸京,陰差陽錯之下,又墜入勾欄之地,本宮也自覺歉疚,不過既然你選擇了走戰場一道,那這些東西也就無所謂,軍功者,無法作假,也無人敢懷疑,你有你師傅的本事,本宮不懷疑你能取得功勳,只是事情都有度,你還小,戰場兇險萬分,一定要以保全自己為第一要務,你可知道?”
長孫說的話不像是皇后的話,卻更像一個長輩教誨晚輩該如何去做的話語,劉逸心中一暖,無論皇后是否真心,只是這句話,就已經足夠,深深下拜,起身來之後,口中說道。
“小子多謝娘娘教誨,小子先前狂妄,不曉人情事理,才做出那樣詩詞來觸怒公主,後來想想,卻是小子的不是,至於來到長安之後的變故,也無關別人之事,灞橋之上,公主還特意前來勸解小子,只是當時心中煩悶,言語間再次觸怒公主,就更不應該了。小子出生草野之間,冒犯公主之處,還望娘娘幫我解釋一二,下次再遇,必定親自請罪。至於戰場之事,也不過是小子答應了幾位對小子極好的姐姐,此生護佑而已。”
低次頭又如何,更何況她是皇后娘娘,又是後世評價的完美皇后。一與之齊,終身不改,於一女人而言,便是堅貞,佳偶良佐,只此一點,可以說是勝過了武則天!可是如此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