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了,不接是不行了,況且皇帝將這事情交代下來,自己應下了,也能酌情處理,這本是皇帝的意思。
“藥師,劉逸可是為你鳴不平了啊,你是不是也一起前往?”
“臣懺愧,自當領命,不負聖恩。”
雖然再次將自己推到了前頭,可是這次李靖卻顯得很開心,這也算是劉逸作為將門子弟,為沙場兒郎平了一次委屈不是。
“劉逸口無遮攔,煽動百姓,極其惡劣,唔,知節,叔寶,克明,這事情便交由你們三人來處理,不可輕饒了。”
這就顯得曖昧了,三人兩人是劉逸的叔伯,一人受了劉逸的救命之恩,這擺明了是偏袒,可是此時卻無人阻攔,秦瓊與杜如晦拱手領命,程咬金嘻嘻哈哈的大笑。
“陛下,臣一定好好教訓這小子,整天就知道胡鬧,長不大的!唔,杜公,陛下說了,不能輕饒,那你覺得是罰銅百斤足夠了沒,夠多吧,這小子愛財,這樣肯定比殺了他還難受!”
杜如晦苦笑了,百斤?這小子自己不開商路,只靠封地的收益,都不知道有多少,百斤銅錢對他來說算個什麼啊,人家光修建從華胥鎮上到書院的這段路就花了上千貫!
現在這小子又準備賣房子了,好傢伙,漫山的房子啊,這要都賣出去,還不知道多少錢財收入,你想要偏袒直說嘛,又不會有人怪罪,需要這樣擺出來揶揄人嘛。
“盧國公認為可以,便可以了,克明倒對他說的那師之道很感興趣,想探究一番。”
程咬金咧開大嘴笑了,暢快啊,什麼時候文官這麼好說話了,這小子就是靈性,說幾句話出來,唬住了整個大唐的大儒重臣。
“是是是,這小子的才學淺薄,杜公一代大儒,該去指點指點,免得這小子眼高手低的,以為自己才學天下第一了,剛才說華胥的時候,某家都想上去踹他幾腳,大話咧咧的,沒個兜底。”
群臣搖頭,這話說的,還指點?文淵臺上坑得人家儒學世家無話可說,大道理一個接一個的,無人可反駁,就這樣去指點,找不痛快是吧,師說確實值得一談,自己也想去品讀一番,只是杜如晦搶先了而已。
“好了,那都去辦吧。”
說著就進了簾幕,準備與皇后一同回宮了。
“怎麼樣?”
李二看著溫柔抱著兕子的長孫,笑著的說道。
“陛下何必取笑臣妾。”
將兕子抱好,溫婉一笑。
“只是臣妾感覺他最後好像心裡一點都不高興,也是,以他的性子,這樣才對。”
李二坐下來,舒服得啊了一聲,將小茶壺拿在手裡,喝了一口。
“就這點不好,男子漢大丈夫不能只對外族人狠得下心來,一到大唐的人,就猶猶豫豫的,還好這次忍住了,朕可是看見了,捏扇骨的手青筋都爆出來了,沒出息的!”
抬了抬手,馬車緩緩開動,後靠下來,拿手逗逗小兕子,誰知道人家睜了一下眼,咿咿呀呀一聲,就轉過頭去不看李二了。
“哎呀,朕的小兕子也在責怪父皇不成?呵呵。。。”
長孫就笑著嗔怪了,拉下簾子,馬車窗外還能遠遠看見喧鬧的人群,悄然離去。
程咬金杜如晦秦瓊三人到達大理寺的時候,劉逸正窩在草堆裡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清酒,戴胄都求了他半天了,沒見過這位爺這般的,大理寺都要成你家了,想走就走,走完了又回來了,還跟自己說,老戴,我準備在你這兒住一段日子,瞧瞧這話說的,戴胄就想讓人把他架出去了!
“玄胤,為何苦惱如此?”
杜如晦與戴胄還是很熟悉的,要不然以前也不會推薦戴胄代替自己的位置,三人一進來就看見戴胄苦著臉在那兒轉悠,杜如晦就上前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