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了。
“杜公,程公,秦公。”
打過招呼,這才又苦笑著嘆息。
“還是為了華胥侯啊,他把這兒當成家了,給老戴我說要住上一段時間,說我這安靜,正好睡眠。。。”
話才說完,三人就哈哈大笑起來,戴胄就摸腦袋了,今天他當值,沒有出去,所以還不知道事情的經過。
“嗯,確實胡鬧,該罰!”
程咬金笑得暢快,杜如晦也是擺手歡笑。
“好了,玄胤無須煩惱,我三人前來,便是幫你處理這事情,自然無你的煩惱便是。”
戴胄聽得大喜,連忙前方引路,這下好了,這尊佛爺終於不用在自己這兒耍賴了。
“呵呵,我們舌戰大儒的華胥侯怎麼一個人躲在這裡喝悶酒?”
杜如晦才進來看見劉逸,就笑呵呵得調侃,緊隨而入的秦瓊也是笑呵呵的,就只有程咬金黑著臉。
“起來,好好的站著,剛才還有點樣子,現在像蔫兒了似的,沒出息的樣子!”
劉逸才一個激靈想要起身,就已經被他提了過來,然後又左右看看,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笑道。
“這才像個樣子嘛,都馬上立字成年了,怎麼還這副軟乎乎的樣子!男子漢大丈夫,事情做了,不論對錯,就不要後悔,更何況,滿朝的文武,誰不對你華胥侯伸個大拇指,這事情就沒錯!”
劉逸恭敬的行禮,苦笑道。
“程伯伯,秦伯伯,杜公。小子不是後悔做了,若再來一次,小子還是會如此,只是一想到有許多無辜之人,會牽連其中,小子的心中總不是個滋味,小子怒的不過是其處事方式,而非要屠戮啊。”
程咬金高懸的手掌緩緩下落,也是長長嘆息。
“想那麼多做甚!這等頑固之人不殺,何以平民憤,固社稷!再說,陛下也已經將事情交給魏公和房公處理了,自然會有一個妥善的處置!既然做完了自己的事情,那就趕緊滾回華胥,不是要賣房子,要造船嘛,趕緊去,呆在長安做什麼!”
程咬金就是見不到自家的孩子被人欺負,雖然這次事情他自己也很滿意,可是終究並非孩子的本意,若不是這孩子靈性,這次就算有陛下護著,不死也會脫層皮,現在想想,剛才的榮耀又算得了什麼!
“好好的做人,走得堂堂正正的,其他又算得了什麼,秦伯伯不想多評價,只是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心情不好,就去外面走走,反正你現在也是一個閒散的侯爺,你不是最喜歡遊山玩水的嘛,你也這方面的行家,帶著家裡的多走走,總比窩在這裡憋自己好。”
“哈哈,你有兩個疼你的長輩,老夫就不多勸了,老夫此次前來,只對你的師說之道感興趣,還望華胥侯不要吝惜啊。”
這傢伙就是來破壞氣氛的,剛還在情緒之中,現在立馬消失了,扯動嘴角,感覺牙疼。
“沒二話,小子出去給您,杜公您能不取笑小子不?說實話,小子到現在還心驚膽顫的,若非小子一開始上去就胡攪蠻纏,那現在看笑話的就是別人了,還什麼師說徒說的。”
“哈哈,你小子這不是沒事嘛,膽顫心驚是對的,就算老夫還有朝堂允允諸公,面對這些傳承世家望族,你問問你程伯伯,秦伯伯,誰不懼怕!武是有形刀,文是無影刃,誰不想自己百年之後博一個傳世美名,也只有你這個不怕自汙的小子敢於直接挑戰,居然還被你贏了,哈哈。”
劉逸聽著那個委屈啊,什麼叫我不怕自汙啊,說的好像自己不要名聲不要臉似的。你還不能辯解,好像自己以前就是這麼幹的,前世有名的話語,面子值多少錢,給我來五斤,好長時間都是都是自己的座右銘。
“好好聽著,做什麼怪模樣!自汙算什麼,大丈夫能屈能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