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老夫還不知道?他會做這等無恥之事?可是人家證據確鑿,陛下今日已經去了王珪的相位,降為同州刺史。”
房玄齡嘆息了一口,今日也是煩悶,不然也不會如此早早的就來到劉逸這裡,還拉著他專門去買房子,以他們這些日子的交情,這等小事,一句話足矣,何必去湊這個熱鬧。
“這麼快?”
劉逸目瞪口呆,王珪自己前日來上職還見過,怎麼今天就出了這事情?
“還有叻,你提到的蕭公蕭瑀,陛下加封為特進,正式參與政事,知宰相事,陛下賜詩,疾風知勁草,板蕩識誠臣!玄成進侍中,頂替王珪之職,李靖辭去宰相之職,修養在家,權萬紀,李仁發進御史大夫!”
房玄齡嘿嘿一笑,看得劉逸發毛。
“你小子別以為蕭氏乃蕭瑀的沾親之人就會對你溫和相待,老夫不過與蕭公政見不同而已,但是你嘛,嘿嘿。。。。。蕭公可是出了名的是非分明,耿直過人,越是親近,就越是嚴格!再加上你先收拾了權諫,又剔除了李仁發的長子李言,呵呵,小子,以後可有的你受咯。”
老房笑得劉逸渾身發冷,自己乖乖得待在鴻臚寺與國際友人打麻將,惹到誰了?怎麼聽老房的口氣都要衝著自己來一樣,還都是惹不起的主,一個是太宗認定的直臣,再兩個是李二牽制大臣的工具,這樣的幾位祖宗,自己見了都是果斷遠離不打交道的,怎麼都對自己感興趣了,還有天理嘛!
“房公,您和杜公可一定要救救小子啊,大不了房子白送啊,外加兩套琉璃燈飾怎麼樣?這三位大爺小子可真惹不起啊,您說小子稱病辭去鴻臚寺卿一職,躲到華胥去,陛下會不會答應?”
天殺的李二,你就見不得我舒服點是吧,以前權萬紀李仁發沒人帶頭還不會動自己,可是這次要是蕭瑀真想敲打敲打自己,那可就慘了,權萬紀和李仁發還不瘋了一樣咬自己,現在可沒有疫苗啊!
“哼,想得倒美,人家李靖花甲之年了,稱恙還能說得過去,你小子還未滿二十,你病什麼病?你自己所說的神經病嘛?再說,這鴻臚寺好不容易規整起來,陛下會放你走?也不要想著去吐谷渾,去了一趟高句麗,已經有了兩個外號了,聽說最近長安又給你起了個外號,叫做愣子,老夫覺得蠻合適的。”
“學誰不好,學衛公李靖,人家是因為軍功太盛,兵法如神,這才遭人妒忌,你小子有什麼軍功,別拿你那點破事來說,這點小打小鬧,在大唐這片大海之中,還騰不起一個浪花的,也別拿你那個什麼鷹揚軍來說事,你除了貢獻了點練兵之法,還有火藥,火油,望遠鏡之外,你教了什麼?還不是你秦伯伯,牛伯伯在那裡訓練的?你來教?哼,只會教出一群更大的紈絝!”
“要老夫看來啊,你小子以為還算看的過去的優點便是重情義和做人還算坦蕩,什麼事情都擺在明面來說,人說身正無敵,說的便是這樣了,你以為當時在定襄的時候,你放任自己部下大肆搶掠財富,別人都不知曉?為什麼人家只參了李靖,提都沒提你,只是說了你與義成公主的風流一事,便是因為你還入不了人家的眼。”
“老夫等人與玄成商量,在權萬紀還未說話之前便開口參你,為何,不過看你小子一片為了親人的情義,先動為保,後出為謀,這都不懂嗎?還小孩子氣得與玄成窩氣好久,你覺得你自己該有多笨?李師如此年邁,依然為你在書院奔波,為何?還不是看你一片赤誠之心,有李師他們三位德高望重所在,誰能動了你華胥書院?”
“所以老夫等人喜歡與你小子打交道,不是因為你有多聰明,會給自己子孫留下什麼後路,只是因為你小子是個好孩子,蕭公也是一樣,我們不和,不過政見不同,誰會刻意為難你?把蕭公與權萬紀,李仁發這樣的小人相提並論,蕭公不找你麻煩,老夫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