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又捲土重來,這樣的賤皮子,就是儒家之道?劉逸實在不敢苟同。
“善,治國如治病,病雖愈,猶宜將護,儻遽自放縱,病復作,則不可救矣,今中國幸安,四夷俱服,誠自古所希,然朕日慎一日,唯懼不終,故欲數聞卿輩諫爭也。”
“兵乃利器,需常磨方可不鈍,加之於膚,方表國朝之威,今吐谷渾雖有臣服之態,卻無臣服之心,屢犯我大唐邊境,致使我大唐兒郎魂落他鄉,謂之,不忠,可恨!又有其子慕容順者,咆哮與鴻臚寺內,張狂於大堂之上,謂之,可惡!著令,李靖乃軍行道大總管,兵發十萬,即日出擊!”
“又有御史權萬紀,李仁發者,口無具實,言之無物,因私憤攻訐他人者,免去兩人御史之職,以待查用!”
“居安仍需思危,內聖仍需外王,諸卿當思之。”
說完,人已經離開御座,嘆息一口,轉身離去。
劉逸當官之後的第一次朝會,就在權萬紀和李仁發的叫聲中結束了,李二甚至都沒理睬還跪著的劉逸,偷偷抬起頭,左看看,右看看,才發現一群人都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頓時一片寒冷,完蛋了,今天嘴巴又犯賤了。
“看什麼看,趕緊滾起來。”
老程簡單粗暴得提起劉逸,讓劉逸心落了下來,還好,不用一直跪下去了,只是才站住,先趴在馬背上,又跪了半天的後遺症就來了,頭一陣暈眩,差點摔倒,趕緊胡亂抓了一把,穩住,才發現抓住了站在一旁的蕭瑀身上,讓劉逸又是一陣冷汗,這倒了什麼黴啊。
“呵呵,少年人有此心性,還算不錯。”
咦?這頑固老頭居然沒罵我有失體統?還誇我?認真的看了一眼,確實沒有嘲諷的樣子,才慢吞吞的拱手。
“小子多謝蕭師贊言。”
蕭瑀看見劉逸的樣子,又是啞然一笑,點點頭,也不再說話,今日自己差點做了別人的卒子,毀了自己一聲的清譽,實在不是讓人愉快的事情,所以再看了看劉逸,滿意得點點頭,轉身離去。
一個個都是如此,甚至剛才還參奏劉逸的御史,都走到劉逸面前,點頭含笑,好像與自己多熟一樣,又好像看到自家後輩不錯一樣,讓劉逸心裡直打滾,這群傢伙都是修煉川劇變臉的啊,好技術。
武將們就更開心了,李二已經找好了藉口,聖命都下了,又有戰打了,有戰打,文臣就不會刻意針對武將,會平和一段時間,甚至李靖都在考慮,自己是不是該緩緩推進,讓這戰打得持久一點,只是一想到若是如此,言官們又是各種參奏,只會更慘,心裡苦笑,不再作想。
“男子漢大丈夫,做了就不要後悔,況且,這事情做得讓人舒服,就該如此!”
老程從後面拍著劉逸,他發現劉逸好像性子不高。
“此次你程伯伯我也會一起前去,好好的待著,沒事多陪陪自己的媳婦兒,生產的時候,伯伯應該回不來,就讓你嬸嬸過來看看,從你這幾年做得事情來看,老程我還算是放心的,動作可以大膽一些,但心思一定要細一點,沒事也多走走,不要活在自己哪個小圈子裡,不然以後會成為****,這樣的日子,魏徵能做,你卻不是這個性。”
老程第一次這樣絮叨叨的跟劉逸說話,一晃眼幾年過去,以前的小子都已經有字成年了,還成了大唐的九卿只一,老程也是感嘆莫名,還好這小子性子一直沒變,自己從來沒有看錯,不管是對自己也好,對程處默,還是對他嬸嬸,都做到了最好,這樣就足夠了,兄弟子侄,不就如此嘛。
“那程伯伯得從家裡多拉點烈酒過去,縫合腸衣也有好多,這些鷹揚軍都知道,您把他們也帶上,火藥不知道陛下准許使用不,就算沒有火藥,猛火油,鷹揚軍用來做探馬還是很好的,而且裡面有很多改良�